好。
楚晴看了看丈把高的院墻,嘴角微翹,笑了笑,一縱身就落入了院子里,此番也算是二次來此,因而輕車熟路,進了院子,見趙天寶三人頭也不回地大步向樓門走去,便不再跟在其后,而是輕輕飛身直接上了二樓,由二樓的回廊來到了中庭,就近尋了一根柱子,潛伏下來,靜靜等候。
不一會工夫,趙天寶引著兩人,由一樓正門走了進來,站在寬敞的中庭,那兩個賭場打手,左瞅右看,失聲譏笑道“這不是尋香樓后院嗎?我說,敢情你家原來在尋香樓啊,你不會是尋香樓的婊子養的吧,哈哈”說完兩人放聲嘲笑起來,笑聲響亮在寬大的中庭里回蕩,異常刺耳。
趙天寶被這般羞辱,依舊滿臉堆笑著,作唯唯諾諾樣,但眼底卻有一絲殺氣閃過,笑嘻嘻地道“兩位爺,請再次稍等片刻,小生樓上取銀子,去去就來。”
那兩賭場打手一白眼,一個道“量你也逃不了,快去快去。”
另一個道“最好能找兩個小娘們,陪陪我們兄弟,舒服了,說不準還能免你幾兩。”
趙天寶笑嘻嘻地,點頭作揖,連連稱是,然后自己獨自走上了二樓來。
楚晴看得清楚,趙天寶走到一間房門前,輕輕扣了下門,小聲呼道“雨茹姐姐,雨茹姐姐,我是天寶啊,你要的人糧,我給帶來了。”
過了許久,那房門才從里面被人打開,只見走出來一位長相俏麗的女子,穿著一身束腰綠羅裙,里面穿著一層薄薄的透明白沙抹胸,一雙桃花眼不耐煩地看了眼趙天寶,淡淡地道“人在哪里呢?”
趙天寶賠笑道“在一樓中庭,這次,小生可是帶來了兩個人。”邊說邊伸出兩個手指來,在雨茹面前晃了晃。
雨茹已然一副厭惡神色,都沒正眼看趙天寶,道“前面帶路。”
趙天寶嬉笑著,在前面弓著身子,引著雨茹沿樓梯一步一點頭地來到了中庭。
那兩個賭場打手等的早已不耐煩,口中粗話不斷,此時卻見趙天寶引來一個年輕女子,容貌可人,便走上前去,猥瑣地笑著,言語輕薄起來。
一個道“哎呦,我說小子,這是你媽媽,還是你妹妹啊,長的倒是蠻標致啊。”
另一個道“我看你的賭債就不要還了,我們兄弟兩就給你做主,讓這小娘子陪我們哥倆樂呵樂呵就行了。”說著居然擼胳膊挽袖子,淫笑著向雨茹走過去,要動起手來。
雨茹聞言,早已將事情聽個明白,臉上閃過一絲薄怒,但隨即道“兩位爺,尋香樓與你們場子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勸兩位自重,免傷了兩家和氣,至于這個人欠了多少賭債,我們給的起。”
那兩個賭場打手一聽,這女子明顯是將尋香樓抬出來壓自己,但她說的也是事實,這尋香樓確實惹不得,眼見到嘴的美色卻吃不得,臉上淫笑一掃而光,但仍不舍地多看上幾眼,悻悻道“五百兩!”
雨茹白了兩人一眼,從懷里取出一張銀票,在那二人面前一抖,對趙天寶怒道“送客!”說完轉身就上樓了。
那兩個賭場打手從趙天寶手里接過銀票,卻緊盯著雨茹的腰身不放,直到眼見著走上二樓,轉上了回廊,才舔了舔嘴唇,收起銀票,掃興地走了出去。
再說雨茹,走上回廊,剛要回房間,卻聽一旁的房門輕輕打開,隨即里面走出一身材高挑,身穿石榴紅素腰高叉席地長裙的年輕女子來,那女子臉上似隔了一層水霧,朦朦朧朧看不太清晰,但楚晴記得,這就是那個笑笑姑娘,只聽她柔聲道“雨茹,是誰啊,大中午的,如此喧鬧。”
雨茹轉頭看了一眼,便走上前去,低聲道“姐姐,是那個趙天寶,引來了兩個賭場討債的打手充作人糧,被我還了賭債打發走了。”
笑笑伸出修長的手臂,理了理頭發,一仰頭道“雨茹做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