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悟溪聽楚晴說完,一拍大腿,懊悔十分道“哎呀,都怪我,都怪我,為何沒問清楚,那么著急干嘛!”說完,居然像小孩子一樣,蹲在地上,悶悶不樂起來。
楚晴瞄了一眼袁悟溪,想到段婆婆適才講到的此人救了自己一次,何況自己能獲得今日之功,袁悟溪的百草珠也是功不可沒,因而又于心不忍起來,安慰道“我說袁悟溪,你怎么像小孩子一樣,那寶珠又沒有一定不會(huì)發(fā)芽,再說了普天之下,又不是只有那一顆寶珠?!?
袁悟溪一聽,歡呼躍起,馬上開心地追問道“那,小姑娘,你可知道哪里還有這種寶珠呢?”
楚晴說完又頗為后悔不迭,剛剛圓掉的一個(gè)謊言,怕是又得再編一個(gè)了,便不敢再看袁悟溪,而是故作思索回憶狀,在屋子里來回走了起來,心里卻盤算著如何應(yīng)對(duì)。
而袁悟溪竟然像小孩子一樣,跟在楚晴身后,楚晴走到哪里,他緊跟到哪里,不時(shí)還催促道“快些想啊,快些想啊?!?
又走了兩圈,楚晴見實(shí)在擺脫不掉了,就眼珠一轉(zhuǎn),道“是在西域的沙漠里?!?
“西域沙漠?”袁悟溪聽了,撓了撓腦袋,似乎頗感意外,又抬起雙眼,看了看屋頂,才又道“哎呀,我說小姑娘啊,那寶珠具體在西域沙漠什么地方呢?”
楚晴未料到袁悟溪如此當(dāng)真,而且追問的如此之細(xì),實(shí)在想不出如何過關(guān),只得吶吶道“在什么地方,是啊,在什么地方呢,……”楚晴裝作回憶狀,因?yàn)樗闹忻靼?,這個(gè)袁悟溪就是貪玩性子,你說了個(gè)地方,他定然會(huì)真的去尋找,想來想去,想起了自己的夢(mèng)境,便脫口道“那寶珠啊,只能在西域沙漠里下了鵝毛大雪時(shí),才能到胡楊樹下去尋找,才能找到?!?
換做別人聽了,馬上就會(huì)明白這是個(gè)荒誕的謊言,炎熱的沙漠里下雪,那真是天方夜譚了,但袁悟溪聽了,卻未做任何懷疑,只是想了又想,才奇道“呀,這寶珠還真是神奇啊,要等沙漠里下雪才能生長出來,好神奇,好神奇。”連說了兩個(gè)神奇,又馬上做為難樣,失落道“可是,可是我要趕去蠹窿嶺,短時(shí)間內(nèi),怕是去不了西域了。”
楚晴一聽,袁悟溪要去蠹窿嶺,馬上問道“袁悟溪,你要去蠹窿嶺嗎?”
袁悟溪撅著嘴,甚是失望地道“是啊,是啊,我掌門師弟有事要我去辦?!?
楚晴接道“那我風(fēng)大哥也在蠹窿嶺啊,我也正要去蠹窿嶺?!?
袁悟溪上下打量了下楚晴,低聲道“你也要去蠹窿嶺?!闭f完,眼中靈光一閃,又道“好啊,好啊,不如我們同去,去了蠹窿嶺,辦完事后,不如我們一同去西域沙漠吧,你帶我去找寶珠好不好?”
楚晴想了想,道“好是好,可是,風(fēng)大哥要我尋找閻收天和林纖娘的,此番人是找到了,可經(jīng)過昨夜那一戰(zhàn),怕是又被他們逃脫了?!?
袁悟溪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想了半天,疑道“林纖娘,林纖娘是誰???”
楚晴很不耐煩地道“就是那個(gè)笑笑嘍,就是,就是什么九盛天尊,反正就是和閻收天在一起那個(gè)穿紅裙子的女人?!?
袁悟溪哦了一聲,喃喃道“原來九盛天尊叫林纖娘啊?!?
楚晴想到風(fēng)疏竹交代給自己的任務(wù),便沒心情再理會(huì)袁悟溪,而是道“卻不知林纖娘他們,是不是還藏在墜云閣。”
這時(shí),站在門口處,一直未開口說話的小九聞言,道“我清晨時(shí)已到墜云閣查探了一番,他們?cè)缫讶巳强樟恕!?
楚晴一聽,轉(zhuǎn)頭看著小九,臉色甚是難看,緊鎖著眉頭,道“這可怎么辦,風(fēng)大哥要我們監(jiān)視他們的?!?
小九嘴角肌肉抽動(dòng)了一下,卻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默默地看著楚晴。
袁悟溪聽楚晴說完,接道“我看他們怕是也去了蠹窿嶺了。”
楚晴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