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言,攤開手掌,放出飛劍,如同進來時一樣,飛劍閃耀著光芒,在濃霧中又探出一條路來,袁悟溪便引著楚晴與小九向陣外走去。
約有一炷香時間,三人方走出陣來,此時才發(fā)現(xiàn),外面已是入夜,萬籟無聲,昏黑一片,夜空中無一絲光線,濃厚的烏云遮住了月亮,更不見一顆星星,再回望身后,法陣中云層漠漠,濃霧緊鎖,早已看不出東西南北,更是認(rèn)不出出來來時的路了。
袁悟溪回頭看了一眼法陣,快速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道“法陣增強,如此看來,老和尚又得到了什么消息,我要盡快回去,小姑娘,你切記萬不得已不要進那蠹窿峰內(nèi),窮書生道行高深,應(yīng)該無事,袁悟溪言盡至此,我們后會有期。”說完,也不待人答話,身形一長,化做一道光芒,飛回聚云造霧法陣中去了。
楚晴聽完,猶豫了一下,看向小九,道“小九,此事你怎么看,如果不下蠹窿峰,我們?nèi)ツ睦镎绎L(fēng)大哥?”
小九支吾半天,卻也沒說出只言片語。
楚晴想了想,道“事已至此,不如我們先找到那蠹窿峰再說,說不定風(fēng)大哥已經(jīng)從深淵里出來了。”
小九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其實他自己也更想弄明白,為何每每與楚晴在一起,自己便沒有半分主意,一切聽由楚晴決定,在自己內(nèi)心深處似是早已認(rèn)定,楚晴永遠是對的。
楚晴見小九沒反對,便喜道“那我們快些去吧。”
小九跟在楚晴身后,卻有些邁不動腳步,楚晴在前走了幾步,回頭見小九猶猶豫豫,便道“小九,你為何不跟上。”
小九期期艾艾半晌,才道“蠹窿嶺那么大,我們?nèi)绾?
才能找到蠹窿峰啊。”
楚晴一聽,眉開眼笑道“這個不難,抓個魔道小妖一頓嚴(yán)刑拷打,問問就可以了。”
此時小胖熊袋袋也從布口袋里探出頭來,對著小九用力點了點頭,示意楚晴說的對。
楚晴見得到小胖熊袋袋支持,心中不免歡喜,撫了下小胖熊袋袋的頭,道“二對一,小九,你要聽我們的了。”
小胖熊袋袋聞言,更是高興得不行,無形中楚晴將它也算作了一個人,當(dāng)然歡喜得不得了。
言畢,兩人帶著小胖熊袋袋駕起輕身本領(lǐng),一路飛襲,又前行了一盞茶時間,楚晴忽然心頭一動,在前頭停了下來,驚疑道“不對。”
小九聞聲,也頓住身形,走上前來,疑惑不解地看向楚晴,道“怎么了,晴兒。”
楚晴看了看四周,道“我記得入陣的時候,與蠹窿嶺明明只有一河之隔,可現(xiàn)在我們走了這么久,為何還不見那條河,即便我們走的再慢,那條河原本就在山腳下,理應(yīng)也見到了。”
小九聞言,也馬上驚覺道“對啊,我在空中時也看到有條河的。”
說完,二人又分頭找尋了半天,但周圍除了懸崖峭壁,就是參天古木,哪里有半點河水的影子。
待二人又重新碰頭,聚在一起,楚晴氣呼呼地道“如此說來,我們是著了人家的道了。”
小九想了想,似是未明其意,滿臉疑惑,又不好意思開口想問,只是覺得每每與楚晴在一起時,總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
楚晴略顯失望地看了小九一眼,道“那些人用法陣迷惑了我們,出來的方向根本不是蠹窿嶺。”說完,楚晴又想了想,道“難道是袁悟溪故意引我們走錯方向的。”
小九尋思半晌,低聲道“我看,袁老前輩不是那種人,他雖生性貪玩些……”話音說到后面已是很低,低的只有自己能聽見,因為他似乎也意識到,無論自己如何相信袁悟溪,眼前的實情卻又無法解釋。
楚晴略略一回憶,道“現(xiàn)在我也無法判斷,究竟是著了誰的道,但事情明擺著,就是將我們送的遠遠的,不要攪和了人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