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殺紅了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氣勢,帶領正道劍仙,左突右殺,一時無兩,魔教人馬望而生畏,無人敢上前與其交手,只是退得遠遠的,將其暫且圍住。
靜塵子又沖擊幾次,魔道人馬卻紛紛躲避,只是遠遠圍成一個圓圈,見空費道力,所獲無功,索站在中間,提劍大罵叫起陣來。
就在魔道人馬無人敢上前交陣之間,
“吼”
一聲嘶吼怪叫,從人群后面傳來,
四頭軀龐大的白骨獸,分開人群,從四個方向沖出,對著場中靜塵子等人揮動著數丈長的獠牙,耀武揚威,一副挑釁姿態。
適才守山時,白骨獸的威力,靜塵子是親眼所見,普通劍仙的兵刃和道力打在那些泛著森森白茫的骨架上,更本就是不傷寸毫。
在魔道徒眾的興奮嚎叫聲中,白骨獸一步一步走來,每前進一步,地面都要震顫一下,它們以蔑視的姿態走來,在它們空洞的眼中,這些渺小的人類,此時,無非是砧板上的魚,而或是戲弄的玩物,它們更想當眾羞辱這些人。
面對這些龐然大物,被圍困住的正道眾劍仙嚇得冷汗涔涔,失去了主意,不約而同看向靜塵子,甚至有人雙腿打顫站立不穩,跌倒在地。
如此表現,更令魔道興奮不已,在這樣一場你死我活的大戰時刻,殺人或者是被殺,顯然是極其容易之事,但羞辱對手,卻更令人感到期盼興奮,魔道中嚎叫聲此起彼伏,張張丑陋的面孔,展露著猙獰笑容,他們緊盯著場中這些被圍困住,插翅難飛的正道對手,像是一群圍獵中的野獸,抓到了一群幼嫩的羔羊,看到它們恐慌不安的可憐樣子,越發刺
激了他們的獸,上的殘害,遠不及精神上的折磨。
靜塵子審時度勢,怒視著對面的一頭白骨獸,一臉正氣,低聲對后眾人道“你們靠后。”說完提著淌血的黑色仙劍,凜然走上前去。
四頭白骨獸同時看向靜塵子,見其如此舉動,大為驚奇,仿佛也被其凜然之勢所震懾,同時停下腳步來,相持片刻后,其中一頭體型稍大一些的白骨獸發出一串低鳴聲,點了點頭,跟著堵在正道眾劍仙后的另一頭白骨獸也嘶吼一聲,步伐傲慢地向一側走了幾步,居然讓出子來。
面對如山大小的白骨獸,被困的眾劍仙一時不明所以,癡呆在原地,但聽靜塵子怒喝道“還不快走!”
眾人聞言,方恍然大悟,趕緊收起兵刃法寶,相互攙扶著,一路狼狽地從白骨獸旁跑過。外圍的魔道大軍此刻也都靜默下來,接著在白骨獸的一聲嘶吼聲中,也緩緩地為那些正道劍仙讓出一條路來。
但不過須臾,正道只剩下靜塵子一人,持劍而立,站在場中,面對著四頭巨大無匹的白骨獸,和外圍層層圍觀的魔道千軍萬馬。
在如此正魔兩道大戰之時,萬眾矚目時刻,一向急如焚、心直口快的靜塵子,此刻,儼然成了一個正氣凜然的殺神,陷重圍而面不改色,豪氣千云。
那頭讓開路的白骨獸,又慢慢移動著子,再次回到原來的位置,對靜塵子重新形成包圍。
以一對四,外圍更有成千上萬的魔道人馬,黑云之下,刀槍林立,寒芒炫目,望之令人膽寒。
山風呼嘯,送來陣陣血腥氣息;長河咆哮,吞噬累累尸。
靜塵子的道袍在風中獵獵作響,他單薄的軀,扛起了正道的名譽,倘若被打倒,正道將顏面掃地,更會助長魔道的殺,作為正道最大門派歸云觀的首席大弟子,他卻別無選擇,狂之余,他頭腦逐漸清醒了些,他深深體會到,此此,有些事,比自己的命更為重要。
那些僥幸退回小山上的正道劍仙,此刻仍舊驚魂未定,戰戰兢兢地看向場中,他們甚至一度懷疑,這種劫后余生,是不是夢境,能從犬牙交錯的魔道大軍重圍中得以全而退,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