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輕輕走上前去,來到風疏竹背后,見仍未被發現,便上前猛地推了一把,嚇得風疏竹抖了一下。見惡作劇成功,楚晴心歡快不少,噩夢煩惱便已忘記,開心地“哈哈”大笑。
風疏竹轉一看是楚晴,道:“你怎么沒去睡覺。”
楚晴眉毛動了動,想了下,本想說起自己的夢境,卻又改口道:“你同樣不是也沒睡,怎么,你在發呆想什么?”說著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緊盯著風疏竹不放,上下看了一遍。
風疏竹躲開楚晴的目光,笑了下道:“在想這斷續島上的事。”
楚晴瞇著眼睛,極度懷疑地道:“真的?”又直言道:“我看,你在想水姐姐的事吧。”說完注視著風疏竹的眼睛。
風疏竹聞言一愣,然后道:“終究是,我沒能見到她一面。”
楚晴拉了把椅子,緊靠著風疏竹坐下,嘆了口氣道:“如果水月劍沒落入他人之手,我斷然不會相信水姐姐……遇害……可……”說出口后,又發現自己也說不下去了。
只見風疏竹搖了下頭,目光低垂下去,半晌才道:“是啊,水月劍的出現,令所有的事撲朔迷離起來……,說梁縱利用水月劍在引中原正道,可是否也……”風疏竹話沒說完,楚晴打斷道:“梁縱詭計多端,我們要時刻提防,還有那兩個跟著我們的人,既然確實奔著水月劍而來的,那他們究竟是何人,尤其是那個年輕男子,一路上幾乎沒說過話。”
風疏
竹被楚晴如此一轉移話題,顯得愣了下,但又道:“那兩人應該與水月宮有密切關系,否則不會這般追蹤水月劍,若是其他門派劍仙,應該像空覺寺僧人一樣,到了斷續島,確定了暗藏的魔教勢力,就應想法攻破斷續宮了。”
楚晴道:“水姐姐,段婆婆,還有那個水云湫,怎么水月宮的人一下全消失了。”
風疏竹陷入沉思,許久才道:“也許等拿到了水月劍,一切才能徹底知曉。”說著似乎沉思了一會,看了眼門外,才又道:“那兩個人在做什么?”
楚晴也隨著看了眼門外,道:“我過來時,外面漆黑一片,只有你這里有些光亮。”想了想,又道:“這兩人如此神神秘秘,會不會是魔教派出的探子。”即便來時路上,風疏竹做了一次解釋,但楚晴似乎對那二人仍是有所擔心。
風疏竹笑道:“我們兩不屬于任何教派,跟著我們如此冒險,就為了回斷續宮,那不太笨了嗎,真是魔教探子,大可直接回去稟告梁縱。”
楚晴道:“也許,他們想得到更多消息,比如探查下九黎赤方還有那些忠誠屬下。”
風疏竹想了下,道:“梁縱已經是新任教主,九黎赤方與他之間的事,屬于門戶內部的事,目前也沒有任何梁縱鏟除異己的消息,九黎赤方自己也沒提過,梁縱只是單單將他囚了,并未聽到斷續島發生內訌之事。”
楚晴道:“如此說來,那九黎赤方這教主做得有些失敗,一個追隨者都沒有啊。”
風疏竹道:“哪個修行的人不覬覦中原的靈山仙境呢,梁縱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安撫島眾了。”想了下,又道:“或者他們真的相信九黎赤方傳位給了梁縱,也許一切只有等救出九黎赤方,見到了梁縱,便可揭曉了。”
楚晴點下頭,又道:“風大哥,離開斷續島后,我們把水月劍送回水月宮吧,水姐姐泉下有知,我們終于為她報仇了。”
風疏竹轉頭,望著楚晴的眸子,眉心微微一低,忽然伸手抓住了楚晴如蔥玉一般的手,緊緊地握著,楚晴頓時感到風疏竹觸手冰冷,便也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兩人在昏黃的燈火前,緊握著雙手,默默對望著。
幕然,門外傳來一聲輕咳,兩人趕忙松開手,同時轉一看,卻是那老婆婆,只見她站在門外,一臉不快道:“打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