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等就沒想活著回去,教主已答應我等功贖罪后,不會清除我等魔籍!來世再報教主之恩。”邊說邊對上方拱手一揖,語氣中居然充滿幾分悲壯之情。
掌柜梅河一聽,險些癱坐在地上,抬手指著鬼面長袍客等人,失聲道“你們,你們究竟破壞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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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長袍客陰森一笑,將臉轉向一旁,并未做任何言語。
掌柜梅河見狀,大喝一聲道“快說!”這一聲大喝音量十足,震得在場之人耳鼓嗡嗡作響,顯然是動了真氣。
怎知話音方落,“嘭”地一聲,在大廳中間,掌柜梅河面前,一道水柱沖破船底而出,拔起數丈之高,直沖船頂,船身跟著劇烈晃動起來,船底更是傳來令人膽戰心驚的“咔咔”聲響,跟著那上噴的水柱不斷變粗變大。
風疏竹一愣,飛身而起,回到屋外走廊,打眼一看,不見水凌月段婆婆兩人,卻也尋不見楚晴,樓下更是喊叫聲一片,船底破開的洞越來越大,海水已不是噴出,而是不斷大量灌入進來。
掌柜梅河一驚,馬上高聲指揮伙計搬運材料修復船底,樓下頓時亂成一團,空覺寺僧人也紛紛向樓上跑來。ii
只見伙計們奔跑著取來一塊塊烏黑的木板,想鋪在破損處,怎奈那海水沖擊力量如何之大,撲上去的人,頃刻間,就連同木板一起被沖起,如此數次,俱以失敗告終,掌柜梅河急得滿頭冷汗涔涔,雖知補救無效,仍然瘋狂地令人再撲。
那破損的洞口越來越大,船底也逐漸被撕裂開來,一眼望下去,便可看到黑漆漆波濤洶涌的海面,甚至可以感到海水的冰冷,不一會工夫,只見大廳中的那些桌椅板凳都漂浮了起來。
鬼面長袍客等人站在一旁,看到裂縫在不斷擴大,而狂笑不止,笑聲在冰冷的海水上傳播開來,更增幾分寒意。
就在鬼面長袍客狂笑時,忽地,一只巨大的利爪從下方海水中伸了進來,眨眼間,將鬼面長袍客抓住拖入海底。ii
眾人一愣,毫無反應之間,又見有各種各樣利爪不斷伸進來,接連不斷有人被拖下海底,不消一刻,破洞周邊更是血跡斑斑。
除了不二樓的伙計因掌柜梅河未下令撤退外,鬼面長袍客手下的那些人更是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坐以待斃,同伴有人被利爪抓走后,只是下意識地挪動下身體,沒有一人逃跑,樓下大廳,瞬間變成了怪獸們的捕獵場。
樓上風疏竹屋子里外找了一圈,不見楚晴,心中正在著急,卻聽隔壁房門打開,見水凌月與段婆婆走出,兩人一眼看到樓下情景,不由面露驚容。
海水轉眼間已灌到二樓,怪獸們隨著水面上涌,在海水中翻滾游動,利爪也是越伸越向上。
空覺寺僧人早已擠在了風疏竹房門外,一時也不知所措,不二樓伙計所剩無幾,鬼面長袍客屬下早已全軍覆沒。ii
掌柜梅河猛醒過來,見勢不妙,顧不得伙計們,連滾帶爬,獨自向樓上跑來。
風疏竹看了眼水凌月,道“想辦法,快上樓頂。”
水凌月未開口說話,抬起一雙冷眸,看了眼船頂,“錚”地一聲,拔出水月劍,劍決一引,“咔嚓”一聲,將船頂破了個大洞,人隨劍升,飛了出去。
水月劍如山般的光柱登時照亮整個船頂,又見破損處,暗伏著一個龐大的黑影,霎時被劍光一分為二,墜落船下。
水凌月站在船頂,在劍光照耀下,只見船頂爬滿了各色恐怖怪獸,那些怪獸似是未想到有人從船頂飛出,具是一愣。
接下來,風疏竹、段婆婆還有空覺寺那些僧人,也都從破口魚貫而出,一同來到船頂。眾人看清周圍的怪獸,馬上圍成了一個圈,亮出法寶一致對外。ii
還見不到楚晴蹤影,風疏竹不由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