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段婆婆也抬眼看向外面,望著雨幕如有所思道“倘若你在幻月池中也觀想到親生父母為魔物所害,那就更能確定它追蹤你無疑了。”
水凌月目光凝視,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輕輕搖了下頭,低聲道“玄清真人又說事關我身世,來到這歸云觀,我似乎有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好像我與這歸云觀有莫大關系。”
段婆婆未言語,良久,才道“也許,這些事,要等玄清真人出關,才能有答案。”
水凌月沉默許久才又道“師伯,我師父與玄清真人……”話未說完,又停了下來,因為過問長輩私事,畢竟屬于不敬行為,何況師父已經羽化。
段婆婆聞言,深深嘆了口氣道“說來話長,許多人也不愿提起,你師父玄清真人,還有杜鵑花仙云東白三人,當年也是感情糾葛,恩恩怨怨,有的老死不相往來,有苦守數百年,也有左右為難的。”
水凌月想了下,便已懂得,誰是老死不相往來,誰是苦守數百年,誰是左右為難,于是也不再深問。
段婆婆凝望著水凌月,仿佛看到了當年一般,在身后微微搖頭,轉身慢吞吞地走回樓內去了,走出幾步,又停下來道“山間寒氣重,凌兒,你不要在外面久了。”說完領著橘貓丫頭一步一挨走了。
水凌月抬頭,望著雨幕,望著朦朧的天地,深吸了口氣,一股冰寒的涼意,瞬間傳遍全身每個毛孔,不由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