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沉重了,空間也寬敞了許多,但又不由想到,好像自己每每同時面對這兩個女子時,便會倍感緊張,那是一種與大戰之前的緊張決然不同的感覺,是一種生怕出現一丁點錯誤,或者說是不小心得罪到其中任何一個人的感覺,更不要說是會傷害到了。
如此這樣一想,風疏竹的眼神便顯得有些癡疑,不由呆愣了一會。
楚晴見風疏竹愣在一旁,走上前去,拉住他的衣袖,疑惑道“怎么,風大哥,你不想去見小白姐姐?”
風疏竹意識到自己失態,怔了怔神,馬上一笑,道“哪里,杜鵑花仙的酒那么好喝,我真是求之不得。”
楚晴聞言,嘻嘻一笑道“那,我們就去百丈瓊臺吧。”
風疏竹收斂心思,馬上點了下頭,兩人化光而去,只是在飛起那一瞬,風疏竹又看了眼歸云悔橋的另一端,那里正是水凌月身影消失的地方。
到了此時,晨霧已經散盡,可以清楚地看到對面的一石一木。
而百丈瓊臺沐浴在一片早霞的光芒之中,奇石、云錦杜鵑花樹、石桌、石凳都披上了一層金燦燦的顏色。
更有輕風送來陣陣花香,芬芳襲人,撲入鼻息。
楚晴面對著朝陽,張開雙臂,閉著眼睛,深深吸了口氣,感受著這份難得的舒暢。
只聽身后,風疏竹在瓊臺上走了幾步,疑道“怎么不見小九。”
聞言,楚晴睜開眼睛,卻并沒有回頭,而是望著遠處初升的朝陽,映紅了白皙如玉的臉頰,頗為慵懶地道“我離開時還在這里,想是帶著袋袋出去玩了。”
風疏竹一疑,追問道“出去玩?”
楚晴微微一轉頭,側臉對著風疏竹,玉也似的臉頰上泛著一層朝霞的顏色,輪廓分明的五官,加上曼妙妖嬈的身姿,美麗得顯得格外動人心魄,接著嘴唇一動,輕聲道“這瓊臺就這么大一點地方,袋袋如何能呆得住呢。”
風疏竹點了下頭,又向洞口走了幾步,向里面輕瞄了一眼,卻又停了下來。
但聽身后楚晴道“小白姐姐一早就出去了,說是要趁著晨光,采些晨露回來。”
風疏竹聞聲轉
過頭來,卻見楚晴站在自己身后,臉上表情甚為古怪地緊盯著自己,心頭難免一疑問道“晴兒,你怎么了?”
楚晴眨了眨眼睛,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有些略顯羞澀地道“怎么樣,風大哥,我的皮膚是不是好了很多?”
風疏竹一聽,雖說不知是何緣故楚晴會如此發問,但仍是點了下頭,十分誠懇的模樣道“嗯,比原來更好些。”
楚晴臉上一喜,又向前走了一步,道“是小白姐姐教我的,用晨起的露珠洗臉,她說這山間早晨的露珠是最清澈最純潔的,用來洗臉、沐浴,是再好不過的。”說著,又道“風大哥,我們回近思小筑后,你每天幫我采晨露好不好?”
風疏竹聽完一愣,隨即馬上道“當然好了。”
楚晴一聽,不知心里有多開心,雙手互握,放在下顎,眼睛向上看著,做出幻象狀,道“我每天要用晨露洗臉,還要沐浴。”
風疏竹聞言,臉上一苦,眉頭皺了皺,卻又見楚晴看向自己,馬上換過歡喜模樣道“好啊,好啊,用晨露沐浴,用晨露沐浴……”,但心里已是叫苦不迭,暗道那要多少晨露才能沐浴啊。
楚晴似是未發現風疏竹的異樣,仍是滿懷憧憬地繼續道“回去后我要做幾個采晨露的小木桶,每人一個。”說著,又不忘加了一句“給袋袋也做一個。”說著說著,自己都開心得笑出了聲來。
風疏竹站在一旁,眉毛擰做一團,干咳了兩聲,看了看沉寂在美好幻想中的楚晴,勉強地迎合著道“好,好,好啊。”
忽然,楚晴放下手,轉過頭來,看著風疏竹,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