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你們這是從何而來?可曾見到風少俠與楚姑娘?”
小九放下小胖熊袋袋,臉上有些急道“我們也是在找晴兒,但不知道她是不是隨風大哥去了歸云觀?”
靜塵子聞言,干眨了兩下眼,一訝道“我們也是剛從歸云觀出來,一路找到此處。”說著又加了一句“你可曾去過雄飛峰?”
小九聞言,眉頭緊皺,連連搖頭,神情隱約多了幾分擔憂,道“這一日,我們往來百丈峰和雄飛峰不知多少次了,卻是一個人也沒見到。”
靜塵子低頭沉思片刻,又道“如此說來,這二人極有可能是出去游玩了,要是離開天臺山,風少俠斷然不會不與貧道打招呼的。”
小九想了下,也道“那他們一定會回百丈峰的,我們就留在這里等吧。”
靜塵子想了想,點點頭道“他們二人在一起,應該不會遇到什么棘手的事,貧道還有些其他事情,要先回歸云觀復命去了。”說著看了眼水凌月道“水女俠,勞煩你白跑了一趟。”
水凌月站在瓊臺最外面,淡淡地道“道長先回吧。”
靜塵子聞言,也未多說,與兩人道別后,也便走了。
水凌月掃了一眼小九與小胖熊袋袋,未做任何言語,而是一人向雄飛峰飛去。
踏著清冷的月色,沿著曲折的回廊,水凌月默默向前走著,尋著那輕風中飄蕩著的淡雅清香,不知不覺來到了屋后那片云錦杜鵑花樹林前。
即便是在如此深秋,那成片的花海,仍是盎然開放,枝頭上,葉杈間,一朵朵,一簇簇,噴霞吐艷,斗芳菲。
但在水凌月的眼中,在如此月夜,迷離的光線之下,那片花海中,卻是多了幾分清幽。她邁步走入花樹林中,卻眼前一亮,見一著一身淡紫色薄紗裙的女子,手挽著一個小竹籃,抬頭看著花樹,像是在尋找著什么。
那女子似是感到身后有人過來,便停下手,轉身向水凌月望來。她好像被水凌月那份獨有的清冷氣質所震,只看了一眼,那一雙淡紫色的眸子便再也沒有離開,站在那里,靜靜出奇。
水凌月卻面色冰冷如初,如霜雪般的臉頰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持劍緩緩走上前去。
那女子的目光順勢落到水月劍上,身子不由一震,臉色也緩緩沉了下來,極富暗不安之態。
水凌月自是已看出對方的情緒變化,也停住腳步,不再向前。
女子上下打量一番水凌月道“你是水月宮的人?”
水凌月微微一點頭,也同樣問道“你是杜鵑花仙云東白?”
云東白點點頭,目光又落回到水月劍上,道“水若離是你師父?”
被此一問,水凌月先是一愣,好像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外人說起水月大師的俗家姓名,但隨即道“正是先師。”
聞言,云東白的驚訝程度顯然超過了水凌月,滿是疑惑道“先師?”
水凌月點了下頭,冰冷的面色又微微白了幾分,顯然她不愿提起水月大師之事,但卻仍低聲道“先師已經羽化了。”
云東白聞言,眉眼間閃過諸般情緒,接著將目光轉向那飄渺清冷的夜空,喃喃道“想不到,她居然先走了。”過了好一會,神色又恢復了往常的平淡,又道“那,你也是與晴兒一道被邀請上山的?”
水凌月一向清冷,不喜多言,尤其是對于不熟悉的人,自然只是點了下頭。
云東白看在眼中,也便未再多言,而是默默站在遠處,目光深沉下去,好像沉寂于回憶之中。
水凌月未再做停留,轉身又向回走來,身后卻傳來云東白呼聲“你是不是在找他們?”
水凌月一愣,并未回頭,心中當然明白,云東白所指的他們,是楚晴與風疏竹,隨即停下腳步來,又聽云東白道“白日,我在山腳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