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如此,也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又聽楚晴在一旁道“被他這一說,我還真的有些想知道,這酒泉的酒究竟是個什么味道了!”
楚晴本是自己嘟囔,但小胖熊袋袋聽了,馬上將自己的那只碗捧了上來。
楚晴低頭一看,見那只碗的碗底還殘留有一口酒,本想拒絕,但又想到小胖熊袋袋適才剛被橘貓丫頭拒絕過,實在不忍再次傷害它脆弱的心靈,便笑著伸出手來,將婉接了過來,嘴上不忘說著“謝謝袋袋。”說完,端起碗來喝了一小口,然后抹抹嘴道“真好喝啊,如同酒坊釀出來的烈酒一般。”
小胖熊袋袋見了,一改臉上煩悶愁苦之色,自然歡喜起來,轉(zhuǎn)身又跑到那泉眼旁,手腳并用努力地挖掘起來,好像要將那酒泉重新挖出來一樣。
楚晴見了自是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將那只碗遞了過去,對風(fēng)疏竹道“風(fēng)大哥,你要不要也嘗一嘗?”
風(fēng)疏竹低頭見那碗底剩下的一點點酒漬,苦笑搖頭道“你風(fēng)大哥也沒那口福,還是算了吧。”
楚晴忍不住笑了笑,道“那看來我們只有盡快去那余河堡,喝那某些人贊不絕口的錢青酒了啊。”
風(fēng)疏竹微笑著點了下頭,舉目向林間看去,此時那些逐漸散去的濃霧,已變得好似一層薄紗,林間的事物也已漸漸顯露出來,發(fā)白的樹干上泛著青光,地上鋪著厚厚的落葉,甚至可以眺望到依稀的遠山,周圍漸漸明朗起來。
只聽身旁的楚晴又道“道路這么明朗,我們應(yīng)該可以啟程了。”
風(fēng)疏竹聞言,沉吟了一下,才道“如果不是為了等這酒泉下一次噴出,我想還是盡快趕路吧。”說著卻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水凌月與段婆婆。
水凌月靜靜地站在一旁,面冷若霜,沒有任何表情,聞言只是將一雙冰冷的眸子轉(zhuǎn)向店前。
段婆婆卻笑著說“風(fēng)少俠,我們還是趕路吧。”
聞言要啟程離開,好像所有人都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小胖熊袋袋停止了挖掘,轉(zhuǎn)頭看向橘貓丫頭,顧不得一爪的泥土,快速跑了過去,緊緊
跟在身旁,隨著眾人向店前慢慢走去。
幾人重新回到店前,卻見易丁甲手持竹竿,背著隨身褡褳,從店內(nèi)走了出來,風(fēng)疏竹上前笑道“如何?前輩是等不及了,要去余河堡了嗎?”
易丁甲低著頭,好像邊走邊在想著什么,聞聲嚇得一跳,跟著轉(zhuǎn)頭向眾人望來,怔了怔,才又道“噢,風(fēng)少俠,老朽突然想起還有些事要做,就不去余河堡了,幾位沿著這個方向向前走,不到一個時辰便可見到路口。”說著一抬手,指了指店前小路的方向。
聞言,風(fēng)疏竹略作思考后,也輕道“既然前輩有要事在身,那我等也就不再耽擱前輩時間,七日后,我們蒼青山見。”
易丁甲聞言,眼神卻有些慌張,草草應(yīng)了幾聲,居然轉(zhuǎn)身向另一側(cè)的樹林中匆匆走了過去,頭也不回地消失在林中。
眾人目送易丁甲走遠,風(fēng)疏竹剛要開口說話,卻聽段婆婆道“風(fēng)少俠,你們要趕回蒼青山,我們也要回水月宮,前方離岔路口已經(jīng)不遠,老身與凌兒就此告辭了。”
風(fēng)疏竹聞言,將目光轉(zhuǎn)向水凌月,只見其清冷的面容,沒有任何表情,微微山風(fēng)吹過,拂動著她耳邊的秀發(fā),看上去美得竟是那樣的動人心魄。
風(fēng)疏竹想說些什么,嘴角動了動,但最終也沒有開口說話。
水凌月好像故意沒有看任何人一樣,低垂著目光與段婆婆邁步向前走去,來到了樹林外,抬手劍訣一引,御劍而去。
耀眼的劍光,產(chǎn)生一股氣浪,攪動得周圍的薄霧也飄動起來,如煙如云,又好像一個人千絲萬縷的心緒一樣,是剪不斷?還是理還亂?
小胖熊袋袋依依不舍地仰望著天空,神色黯然,緊繃著嘴,情緒低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