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隨著眾人向外走去。
風疏竹在那名舞姬的引領下,出了金色帳篷,一路向后走去,中間連續過了四五個帳篷,方走到一頂白色的帳篷前。
舞姬嘴角含笑,上前抬手挑起門簾,以目示之。
風疏竹一低頭走了進去,只見里面除了內部空間沒有金色帳篷大之外,格局大致相仿,地面上鋪著厚厚的氈墊,安放著矮幾,矮幾上擺放著果脯酒具,再向里在氈墊上又鋪著毛茸茸的獸皮,上面整齊地疊放著干凈的被褥。
風疏竹站在帳篷門口,并沒有繼續向里面走,只是靜靜地打量著這一切。
夕陽的余暉從他身后的門外射進來,地面上照出一個被拉長了的影子,而后又出現了一個女子的身影。跟著傳來一聲輕響,門簾被放了下來,光亮被遮擋在了外面,帳篷內地面上的人影都融合成了一體。
那名舞姬看了眼風疏竹,走上前去,從身后抬起雙手,便要幫其解帶寬衣,風疏竹微微一動身,躲開了她伸來的手。
那舞姬目露驚訝,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了風疏竹一番,想了一下,微微一笑,轉身走向矮幾,點燃了蠟燭,又提起金壺,斟了兩個滿杯,又笑盈盈地扭動著腰肢走了回來,一伸手輕輕地捻著風疏竹衣袖,將其拉到了矮幾旁。
她明媚的眼光,上下打量了風疏竹一番,一抬手將精美的金制酒杯遞到了風疏竹手中,端起酒杯來,眉目含情,示意共飲一杯。
風疏竹轉了轉手中的金杯,嘴角一笑,端了起來與那舞姬輕輕碰了下,仰頭一飲而進。
待風疏竹放下酒杯,目光看過去的時候,赫然發現,在曖昧的燭光下,那舞姬不知何時已坐躺在了柔軟的獸皮上,玉體橫陳,一手托著酒杯,一手托著香腮,抬起一條修長而白皙的長腿,露出了纖美的腳踝,一雙明亮的眸子撩起,深情地望了過來。她沒有說話,一個字也沒有說,但她的一舉一動,一呼一吸,都化成了銷魂蕩魄的柔語,她成了一個充滿了誘惑的陷阱,但任何一個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會明知危險而無法抗拒。
她身上散發出的縷縷甜香,充滿了整個帳篷。
風疏竹同樣是男人,他隨手放下酒杯,微笑著走過去,將身子靠上那舞姬,將嘴湊近了她的額頭。
那舞姬會意地輕輕閉上了眼睛,微微地張著她那玲瓏而豐滿的唇,她的呼吸似乎有些緊張,漸漸變為急促,她是在渴望,是在等待。
只見風疏竹睜著眼睛,在寸余遠距離,細細地端詳了一會她美麗的臉龐,不動聲色地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的胸前輕輕一點,那女子登時沉睡了過去。
風疏竹收回身子,想要離開,卻忽地又想起什么一樣,再次轉過身去,看了那舞姬一眼,抬起手來輕輕一彈,將她的衣衫解開,復轉過身來,吹滅了桌上的蠟燭。
風疏竹在帳篷門口靜靜地站了片刻,側耳靜聽了一會外面的動靜,跟著掀開簾子的一角,身形一動,閃到了帳篷外。
此時冷月高懸,清冷的月光灑滿整個別苑,一景一物清晰可見,歷歷在目。
不遠處傳來一陣喧囂聲,是那些巡邏的守衛,此刻聚在一起,點燃了篝火,吊著鐵鍋,煮著噴香的食物,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劃拳行令地喝著酒。
風疏竹觀察了一會,微微點了下頭,便不在理會,而是身形一晃,來到不遠處的一頂帳篷外。屏氣凝神,只聽到里面傳出來一陣女人的嬌笑聲,聽之令人酥麻難忍,接著是男人開懷的大笑,聲音十分洪亮,震得人耳鼓嗡嗡作響。
風疏竹掀開門簾一角,向里面一看,只見內中與分配給自己的帳篷布設完全一樣,只是矮幾上的燈芯被挑得很短,帳篷內的燈火有些昏黃,氛圍朦朧。
在柔軟的獸皮上,又見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大力尊佛馬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