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臉上的面具摘掉。
阿娜爾麗看了眼,故作驚呼道:“天啊,這就有意思了,我們門主選的,居然是這位客人的姑娘,看來這個姑娘也是不幸?!闭f著指著風疏竹道。
大力尊佛接過話道:“如何不幸?這人又沒說不為她出來打上一架!”
阿娜爾麗故作不明就里,道:“是嗎?那么我們就問一問這位客人,你愿意為了這個女子,與我們神勇的門主比試一下嗎?”也許在她心里,剛才選擇女子的過程,風疏竹斗法已經失敗了,她似乎料定風疏竹不敢站出來,而且她心里很是鄙視風疏竹,連尊貴兩字都省了去。
所有人將目光都看向風疏竹,等著他的答案。
風疏竹卻不慌不忙,端起面前酒杯,喝了一口酒,抬眼看了一眼阿娜爾麗,輕道:“如果護法說話算數,那在下可以不要那一萬兩銀票,而只領走這位姑娘。”
阿娜爾麗訝異道:“我說話當然算話,只是你還沒有動手比過,如何就要領走這位姑娘,雖然昨夜她侍奉得你很舒服。”語氣中明顯帶著一絲諷刺。
風疏竹聞言,微笑了下,道:“因為在下不用比試?!闭f著,指了下那女子頭上。
眾人轉頭一看,同時發出一陣驚呼,只見那女子頭上赫然插著的是綠色羽毛。
地獄門主看了又看,站起身來怒道:“如此偷梁換柱小把戲,不是真本事!”
風疏竹并沒有辯解,這時見那魔教長老低聲對阿娜爾麗說了幾句話,阿娜爾麗目露驚恐,連連點頭,接著轉過頭來,高聲道:“這不是什么把戲,長老說了,這位尊貴的客人確實勝了門主?!?
地獄門主聞言,攤開雙手,高聲道:“那我
的那根羽毛呢?不是被他偷走了嗎?”
阿娜爾麗笑道:“你的羽毛,不是在那里嗎?”說著一指,眾人目光整齊轉過去,卻見那紅羽毛不知何時插在了地獄門主自己頭上,
眾人見了滿堂哄笑,地獄門主臉漲紅得與豬肝一樣,橫眉豎目看了看風疏竹,又轉頭看了眼魔教長老,又不好發作,只得忍氣吞聲,但這帳篷里是無論如何也呆不下去了,遂一甩衣袖,冷哼一聲走了出去。
眾人又哄笑了一會,阿娜爾麗掃了眼眾人,道:“今日幾位貴客真是滿載而歸,我看不如讓姑娘們送諸位及早回去歇息,明日我們再聚可好?”
聞言,大力尊佛高呼一聲好,摟著姑娘,第一個向外走去,其余眾人也逐次向外走。
風疏竹看了一眼那禁不住歡喜,不時偷看自己的女子,只見她快步走上來,拉住了自己的胳膊,將頭緊貼了上來,轉身正要向外走,忽聽身后阿娜爾麗道:“少俠請留步,長老有事相商?!?
風疏竹聞聲看了身旁那女子一眼,停下了腳步,那女子看了看風疏竹微微一點頭,也走出了帳篷,侍衛們也陸陸續續撤走,帳篷內只剩下了長老,左右護法,自然還有風疏竹。
只見阿娜爾麗站起身來,走了過來,眉眼含笑,看了看風疏竹,指著一旁的矮幾道:“少俠請坐。”
風疏竹略一猶豫,還是坐了下去。
阿娜爾麗回身望了一眼魔教長老,見其點了點頭,又轉身看了兩眼帳篷外,才低聲道:“實不相瞞,長老因有要事相托,才請少俠留下。”
風疏竹略一沉思,道:“不知何故是留下在下,昨夜我可是沒有出什么力氣。”
阿娜爾麗莞爾一笑,道:“昨夜那些小毛賊,何必勞您大駕?!?
風疏竹淡淡一笑,又道:“那有是因為什么?難道是我勝了那無聊的游戲嗎?”
阿娜爾麗顯然客氣了許多,笑道:“那游戲確實無聊,但我們長老已通過游戲看出,以少俠的道行,滿座之人望塵莫及啊?!?
風疏竹一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