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博依依聽了,嘴一嘟,又道“那有沒有喜歡你的女孩子呢?”
風疏竹尷尬地揉了下鼻子,又道“這事,風某又無他心通,如何能知道。”
摩博依依哼了一聲,眉毛一挑,嗔道“老奸巨猾!”
風疏竹對這諷刺置若罔聞,仍是看著自己頭頂上的那片夜空,好像那里真有什么神奇事物,吸引了他一樣。
摩博依依罵完,見風疏竹仍是一動不動,又多看了兩眼他的背影,也同樣抬眼看向星空,繁星滿天,一下一下地眨著眼睛,像調皮的小孩子。看了片刻,嘴角泛起一抹微笑來,又將目光看向風疏竹,只是那美麗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溫柔。好似這個看上去儒雅的男子,其實細細想想也是不錯的,這中原的男子確實與大漠中的男人不同,心思細膩,又不會冒犯自己,看著看著她自己居然也有些凝住了。
過了一會,摩博依依又輕輕嘆息了下。可惜,眼前這個男人非但不是圣教中人,而且還是圣教的對手,雖說不算敵人,但自己要代表師父打敗他,對,是打敗,也許是征服。想到能征服這樣的一個男子,似是發現了什么新奇事物一般,她眼中一亮。
許是摩博依依在湖中想得久了,聽不到任何聲音,也見不到說話。風疏竹吃疑起來,不禁想到摩博依依究竟在做什么?自己很想回頭去看看,可想了想,最終嘴角一動,說了句“姑娘,你洗好了沒有?夜色深了,小心著涼。”問完,身后仍是沒有任何聲音,側耳傾聽,似乎呼吸聲也沒有。風疏竹一惑,想了下,又道“姑娘,如果你洗好了,這衣服我就拋給你吧。”身后仍是沒有任何聲音響動。
風疏竹微微一怔,身子微微動了下,向周圍看了看,除了兩頂帳篷外,沒有任何事物也沒有任何人,周圍靜悄悄的。
月華如水,溫柔地傾瀉下來,好像將大漠中的夜寒也驅趕走了幾分。
風疏竹略一沉思,終于轉過身去,霍然而見,明亮的夜色下,清澈的湖水中,站著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她將自己展露無余,正嘴角微微上揚,雙眸默默含情,向自己微笑望來。
風疏竹如遭電擊一樣,口中驚呼道“你……”同時馬上將頭轉了過來,隨手將手中的衣袍向后一拋,阻擋住了部視線,不偏不倚,正落在摩博依依的身上。
同樣
沒有任何響動,身后,傳來一陣暗暗的幽香,一陣微微的夜風襲來,溫暖的懷抱從后面抱住了自己,柔媚的聲音道“看都看到了,還躲什么。”
風疏竹罕見地臉上一紅,用手輕輕一撥,將那雙潔白無暇的玉手,從自己的肩頭撥掉,頭也沒回地向前走去,身后卻傳來一陣女子銀鈴般的笑聲,響徹整個夜幕下的大漠。
風疏竹似乎有些狼狽,一路逃竄回了帳篷。
摩博依依也跟了回來,只是她一路都在笑,笑的很是開心,而且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
帳篷內比外面昏暗許多,風疏竹撿了靠近門口的一張矮幾坐下。
摩博依依離他不遠處同樣坐了下來,笑道“怎么,中原的男人,各個都像你這樣膽小嗎?”
風疏竹輕輕一瞭眼皮,看到她已經穿好了衣服,便正襟危坐,道“風某乃修行之人。”
摩博依依訝異道“修行?修行就是不找女人嗎?那你修行為了什么?”
風疏竹想反駁,想對她說為天下蒼生,為了除魔衛道,可話到嘴里打了個轉,又吞了回去,她就是魔教,還除什么魔衛什么道。
摩博依依用眼角看了兩眼風疏竹又道“你們中原人真的很奇怪,有強力,又占據靈山,卻這也不做,那也不做。”
風疏竹只是笑了下,未再做辯解。
摩博依依又道“素聞中原以空覺寺,歸云觀,水月宮勢力最強。不知風少俠與這些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