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有傷在身,知道事有不妥,身形一動方要離開,聽怪獸仰天大笑,道“師兄,你難道不愿為歸云觀清理門戶了嗎?”
袁悟溪聞言又落了下來。
那怪獸發出一陣譏笑,目光又落到水凌月手中的水月劍,狂笑一陣,又道“水月劍!你就是水月老道姑的徒弟吧!在你出生那天,小廟中我親手殺了你父母。”說完狂笑不止。
水凌月聞言,如霜面色,更添冷意,水月劍光芒大盛,緩緩抬起,橫在身前,冷冷地道“我父母一介凡夫俗子,何罪與你,受此劫難,永世不得超生!”
怪獸仰天一笑,道“當年殺你父母,完全是因為想要吸你先天靈氣,對我修煉魔功大有幫助,而你父母的魂魄,也不過是我喂養魔童的一次喂食而已。”
怪獸回答完,又將手中神鍤一揚,指向楚晴道“你是魔宗影惑與九尾狐涂山守心的遺孤,那魔宗元神有一半在你體內,居然能隱瞞我如此之久,此時已被我知曉,你還想逃脫嗎!”說完,又掃視了眾人一眼,狂怒道“看來今天要向我譚聞尋仇的都來了,哈哈,來的好,來的好。”
袁悟溪矮小的身子被氣得暴跳如雷,高聲呼道“譚聞,你如此為禍人間,實在是天理不容,歸云觀更是容不得你留在世間!”
怪獸一陣狂笑,看向袁悟溪道“玄清已死,剩下一幫老弱病殘,還敢在此口出狂言。”
同一時間,從天際飛來一道光華,落在了怪獸對面,風疏竹一看是摩博依依,只見她一展袖袍,冷冷地看向怪獸。
那怪獸見了,先是一愣,隨后一抬手中的禹王神鍤,發出一陣令人生厭的大笑,道“看來,與我有過節的人,今日算是到齊了。”
摩博依依面色坦然,卻冷冷地道“為了操控圣教,你居然借戚長老之身,暗害了我師父。”
怪獸用一只獨眼看向摩博依依,嘲笑道“摩博鳩羅,一代梟雄,卻老得犯了糊涂,早該讓位,我也是替你們圣教著想。”
摩博依依冷哼了一聲,道“強詞奪理。”
楚晴在空中,伸纖細的玉指一指怪獸,道“譚聞,我只問你,當年我娘可是被你偷襲受重傷。”
怪獸看向楚晴,道“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所有事情,當年為了鏟除魔宗影惑,歸云觀與天下正道秘密商議,利用你娘來消耗魔宗,我只不過是馬前卒,替罪羊而已!要報仇你也去找天下正道吧!”說完哈哈大笑。
袁悟溪胡子一翹,罵道“哎呀呀,我說譚聞,你怎么換了一張獸皮,就人話都不說了。你當我死了不成,當年是說去抓回涂山守心,并沒有說要傷害于她。”
怪獸一抬禹王神鍤,指向袁悟溪,怒喝道“你們這群偽君子,就不要在此故作正義,我去抓涂山守心之時,她猜到我的意圖,拼死反抗,我才出此下策,重傷于她,令魔宗耗費真元,為她療傷。”
袁悟溪上前一步,怒道“譚聞,莫要狡辯,就算再沒辦法,放眼天下,也無人會對一個孕婦下那般重手。”
怪獸一抖身子,咆哮道“決定的是你們,說我做錯的也是你們,貌似我譚聞永遠是錯的,何必多言,今日所有一切,就做個了結!”
袁悟溪眼中精光四射,喝道“今日,歸云觀要清理門戶。”
怪獸突然將神鍤一指風疏竹,沉聲道“我與你又有何仇恨?”
風疏竹神色如常,輕道“無冤無仇。”
怪獸似乎一愣,道“那你是來此看戲不成?”
風疏竹輕輕搖搖頭,道“非也。”
怪獸一疑,又道“你也要與我為敵。”
風疏竹點頭道“正是。”
怪獸似乎思索了下,好似它很不想與風疏竹為敵,居然啰嗦地又問了句“為何?”
風疏竹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