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里?”人還沒到,玻璃房已經傳來了聲音。
聲音有些遠,很明顯是個男人的聲音,還有些刺耳,而且聽起來語調,總覺得來者不善。
謝寂聽到聲音,眉毛都忍不住挑了一挑,看到謝寂的表情,墨白好奇的回了頭。
“人在這,請稍等一下。”
玻璃房的玻璃頂是可以打開,但是很難,因為建好三年里,就沒有開過。
謝寂在總控室搗鼓了好一下,才把玻璃給挪了開來,讓待在樓頂?shù)哪俏幌聛怼?
墨白還在餐廳沒有動,所以他是第一時間看到來者的樣子的。
這是一個胖子,他很胖,擋住了門的光,所以墨白看不到他的樣子,但是能看到他光亮的大腦門。
“謝老板,你這的玻璃挺耐打的啊!”胖子剛進來就朝著正從總控室的謝寂笑道,“我們隊的瞭塔老是被山里頭那些渣鳥打碎,你這質量挺好的。哪里的貨?給介紹一下?”
大胖子踏入了客廳,燈光打在了他光溜溜的腦門上油光锃亮的,咧開的大嘴還能看見他的大黃牙,他笑起來就感覺滿臉的橫肉都擠在一起,給墨白的第一映像就感覺不太好惹。
大胖子雖然笑呵呵的,倒吊的三角眼讓他看起來具有社會氣質,樣子看起來是個狠茬,還是滾刀肉的那種。
看到來者的謝寂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趕緊上前詢問道,“怎么是百里隊長過來?”
每年這個時候留守在在荒山的守山軍不多,來去也都是那幾位。管理層,除了守山軍的大隊長不能走,也就一個小隊長在。
這應該是一件小事,還用不到小隊長親自過來,不知道怎么的就過來了。
“華隊長去了城外,還有幾個隊員在城主府的地牢里,所以駐地就我和小張,這我也想出來透一下氣,就出來了。”大胖子說到這里后倒是也不笑了,還略有些的憂愁,“山上啥都好,就是沒點好吃的,我下來順便也就弄點吃的回去?!?
城市內的飲食店都已經開業(yè)了,就是時間未定,來幾回都不一定碰得上。
謝寂一副了然的模樣,然后指了指被他捆綁在地上的兩個人,“這兩個就是入侵的冒險隊的隊員?!?
順著謝寂的手指,大胖子低頭看了一眼除了臉色蒼白并沒有什么明顯傷勢的兩人,疑惑的問道,“不是兩個男的嗎,怎么就一男一女了?”
謝寂聽到大胖子這一句話,頓時臉色有一點點小尷尬,有點不太好意思的指了指門口,“啊對,冒險隊的的確只有兩個都是男的,但是有一個不小心觸碰了我這里的安保,被那個酸水溶了……”
說著,眼光有些閃爍,“現(xiàn)在就剩一點骨頭渣子了,你還要嗎?”
骨頭渣?
大胖子對于謝寂的說法有些疑惑,什么酸水能把一個大活人腐蝕成骨頭渣子?
“在哪?我看看!”
謝寂只好指引大胖子走到了已經懸空的了三樓的樓梯口,大胖子就看到黑黝黝的樓梯上只剩下一具被腐蝕得只剩下衣服邊角料和部分骨頭的尸體,然后嗅到了空氣殘留的的味道,頓時眼神變化了。
“兄弟,你這有點意思!”大胖子驚詫的看了一眼普普通通裝扮的謝寂,“這是機械師的酸液,你這不少??!”
機械師需要制造一些特殊的機械,所以他們手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謝寂墻壁里的酸液就是其中的一種。
這種酸液平時會存在墻體里,會有特質的容器包裹住他們,一旦被釋放出來,墻體經受撞擊或者墻體溫度異常,就會破墻而出。
這種酸液具有很強的腐蝕性,而且一旦被沾染就會快速的蔓延,被它附體的的物體溫度越高,蔓延的速度就會越快。
大胖子也就在回城的年審的時候,在一些高級研究室看過這個。沒想到謝寂這里居然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