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望著黑臉男,說道:
“這位兄弟,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黑臉男一愣神,說道:
“寡……我是走親的,路過貴寶地。”
“原來如此,兄弟貴姓?”
“我……我姓張,敢問老哥哥高姓?”
“老朽姓劉,張兄弟,你我也是有緣,等下共飲幾杯如何?”
“好說好說。”
……
不多時,酒菜上齊,兩人客套幾句便開始推杯把盞。
姓張的黑臉男酒量似乎很大,卻不怎么動筷。
那姓劉的老者已經喝的有些大舌頭,自己僅有的一盤菜吃光了,又厚著臉皮夾對面的菜。
張黑臉全不在意,反又點了幾盤招牌菜,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了,這人一定是個不愛顯山露水的土豪。
二人越談越投機,當真有緣。
忽然,聽到街上有人大喊:
“注意了,風少爺出街了,閑人避讓。”
大街上一陣騷亂,又有人嚷道:
“太好了,風少爺出街了。”
張黑臉隔窗望去,見行人紛紛避讓,可街道上那些做買賣的小商販卻搶著把攤位往路中間挪。
張黑臉大為不解,劉老漢卻搖頭苦笑。
不多時,就見一群布衣惡奴推搡著未來得及避讓的路人,又掀翻擋道的攤位,簇擁著一錦衣少年呼嘯而過,何等的耀武揚威。
繼續閱讀
風卷殘云一般,留下一地的瓜果梨桃,卻聽不到絲毫怨言。
還有人輕嘆:
“唉,風少爺就這么走了,也沒喝口水。”
張黑臉微微皺眉,說道:
“這是誰家的不良子弟,行事如此蠻橫。”
劉老漢呷了一口酒,說道:
“這位是鳳陽城巨富風劍塵的獨苗,我大鳳陽歐陽城主是他的干爹,向來如此招搖。那風劍塵早年也是一位出名的劍客,開了一家叫風武堂的鏢局,拿命賺了一些銀子。如今歲數大了,便把走鏢的事都交給幾個徒弟打理,又開了幾家布莊當鋪,家里的銀子海了去了。”
那張黑臉又走出門外,望著風少爺遠去的背影,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又轉身坐回原處。
為各自斟滿酒杯,說道:
“老哥,這位風少爺叫什么名字?”
“風情揚。”劉老漢說道。
“風清揚?這名字倒也別致。”
劉老漢食指在杯中蘸了些許酒水,反復幾次,在酒桌上寫下“風情揚”三字。
張黑臉差點吐酒,憋笑道:
“這名字,就有失風雅了。”
劉老漢搖頭笑笑,說道:
“他爹姓風,他娘姓路名晚情,各取一姓一名,又希望這小子能光耀門楣揚名立萬,便取了這么一個名字。”
張黑臉喝了一口酒,也搖頭笑道:
“有意思,只不過姓風的小子行事太過狂妄,以后不敗家就是祖上積德了。”
“敗家是早晚的事,你看看后面。”
救世一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