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情揚一是有心耍樂,二來也想“成人之美”:
花無憂,只要不動我風府的姑娘。
花無憂本來只三分酒意,此刻在佳人面前已是醉眼朦朧。
“倉朗朗”抽出蟬翼刀放在柜臺上,說道:
“這位姑娘,麻煩看看在下這把寶刀。”
“誰是姑娘,老娘比你老祖宗都老。”云妃頭也不抬冷冷道。
她手里拿著一朵早春的紅梅,鮮艷欲滴。
花無憂一怔,嬉笑道:
“姑娘好有德行,在下聽著舒服。這可是蟬翼刀,是在下從落霞峰頂偶得,勞煩姑娘給看看貨色。”
張黑臉想走過去,被風情揚給攔住了。
云妃小心將紅花插在發髻上,又晃頭挑眉仔細打量,終于莞爾一笑抬起頭來。
拿起蟬翼刀看了幾眼,又哐當丟在柜臺上,說道:
“是把好刀,可落到你這種人手里,哼,就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花無憂絲毫不怒,又笑道:
“在下是不才,可姑娘你這等天人姿色,卻淪落在此冷冰冰的兵器鋪子,更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在下家里都是暖房子,不如……”
“小登徒子,混蛋!”云妃鳳目圓睜。
她最痛恨好色之徒,就像當年對“不安分的”帝君也曾下過“毒手”。
她縱身一躍燕雀般跳出柜臺,更顯英姿颯爽。
花無憂不禁嘖嘖:
“姑娘好矯健的身手,在下也有些手段,一塊耍耍如何?”
張黑臉知道快出事了,連忙走了過來,擠眉弄眼不停咳嗽。可他也不敢大聲言語,因為云妃生起氣來誰的面子都不給,好幾次在天庭都讓他下不來臺。
風情揚事不關己穩穩坐著,有熱鬧瞧總是好的。
果然,云妃絲毫不理會掌柜的好心提醒,冷笑道:
“就憑你?也好,老娘最近手正癢的難受。”
話音剛落,她便先下手為強,一掌打在對方左肩。
花無憂是故意不躲的,想嘗嘗玉手襲身的滋味,沒想到來勢如疾風,一個趔趄退后五六步,左肩痛如切膚。
蟬翼刀就在幾步遠的柜臺上,他卻視而不見不拿,還存有憐香惜玉之心,強笑道:
“嘿嘿,姑娘果然好功夫,來來來,在下還想嘗嘗姑娘的手法。”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張黑臉終于忍不住開口。
在云妃這里他沒有話語權,酒不醉人被人醉的花無憂才不管他是誰。
救世一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