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漸濃,已是掌燈時分。
就要收工打烊,店里忽然走進(jìn)兩位姿色上佳的白衣女子。
一位身材苗條,行步風(fēng)擺柳。另一位豐腴綽約,尤其是胸前兩團(tuán)那什么物事亭亭聳立,隨身形抖抖顫顫,好看又好玩。
那位老板娘雖然也是身姿婀娜,卻不如這位“來勢洶洶”。
花無憂都看直了眼,斗膽搶在掌柜的頭里道:
“兩位姑娘,可是來獻(xiàn)寶的?”
“呵呵,我和師姐只是隨便看看。”苗條女子笑道。
“隨便看看?兩位姑娘請便。”
“師姐,你看他……呵呵……”苗條女子跟“兇”女子耳語幾句。
“這位小哥,我們想喝口水可以嗎?”“兇”女子掩口笑道。
“當(dāng)然可以。”花無憂麻利的端茶倒水。
苗條女子端起茶杯,卻又放下笑道:
“你真好,我們又不想喝了,再見。”
說罷便跟那位“兇”女子一同離去,只留一縷幽香。
花無憂一頭霧水,懵懂道:
“耍我?我自己喝。”
“不要喝,水里有毒。”一旁的奎花狼淡淡道。
“有毒?誰下的毒?是掌柜的還是我?”花無憂好笑道。
“是那兩個女人下的,如果不信……等你死了才知道。”奎花狼又道。
“我才不信。”
花無憂舉杯都到了嘴邊,卻忽而又將水灑下。
地上立時升起一股白煙,發(fā)出“滋滋”如火燒的聲音,還有淡淡的香味。
“真的有毒!他們?yōu)槭裁匆ξ遥 被o憂大驚。
奎花狼輕抿一口茶水,冷冷道:
“她們是絕情谷無色堂的人,最善用毒。堂主曲云煙,號稱天下第一絕色。無情無義,卻最恨好色之徒。堂下都是女子,桃面蛇心。”
“我……我哪里好色了?就是多看了她們一眼嘛。”花無憂厚著臉皮道。
“是兩眼。”正在打算盤的老李插口道。
奎花狼嘴角微勾,難得泛起一絲冷笑。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長得美,不就是讓人看的嗎?”掌柜的張黑臉隨口道。
“你說什么!”老板娘云妃拍案而起。
“沒……沒有,就是隨口說說。”
張黑臉打了個哈哈,幾步走到奎花狼跟前,小聲道:
“你才出來一天,怎么知道這么多事?”
“掌柜的,你已身在世俗江湖,怎能不懂的江湖,知己知彼才能萬無一失。武林大會就要到了,城里來了很多陌生人。”奎花狼兀自冷冷道。
張黑臉又驚又喜,這奎花狼還真是個人才,又想到男兒本色,世間登徒子多了去了,便道:
“這無色堂做事忒也狠毒,該死!”
“那我就去殺了她們!”
“不要去,快回來!”
帝君急呼,那道白影已閃身而出。
好色之徒花無憂來兵器行只為多看一眼云妃,從不去想這兵器來自哪里又送往何處。
此刻卻犯疑,這店里都是他么什么人。
……
月朗星稀,兩位女子步履匆匆說說笑笑。
“師姐,剛才那人真是好色,一直在看你。”
“呵呵,他是在看師妹你。”
“我才不信,不過師姐你說,咱們堂主為何恨男人?”
“呵呵,你不恨么?剛才為什么下毒?”
“我當(dāng)然恨那些男人,有時候卻也覺得他們可愛,就像剛才那位,傻傻的,死了可惜。”
“噓,這些話萬不可傳到堂主那里,不然你就死定了。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