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撞人。”那人道。
“是你故意找茬撞的老漢,你還有理了?!睔垹敺瘩g道。
“算了,不要惹事?!贝蠛訑[手道。
那人聽罷,不情愿的松開大手。
殘爺正了正衣衫,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干咳幾聲,指著大胡子道:
“還是這位仁兄懂事,像個場面人……”
他又沖那幾個大漢道:
“老漢一看你們就是外地人,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們自己掂量著點,別在鳳陽城撒野,否則,定叫你們有來無回……”
殘爺反而不依不饒,又罵罵咧咧說了幾句市井之言。
那大胡子緊皺眉頭不言語,卻緩緩退后幾步。
余下七八名大漢像得了什么指示號令,一齊握緊拳頭將殘爺圍在中間,如群虎斗羔羊。
“呀呵,還仗著人多欺負人,以為老漢怕你們不成。”殘爺朝手心啐了一口氣,擼起袖子擺出要大干一場的架勢。
四周七八個大漢對望一陣子,卻遲遲不肯動手,似乎是像遇到了什么高人。
“還愣著干什么,動手?!贝蠛右宦暤秃?。
那七八個大漢略一遲疑,舉拳齊齊朝中間人揮去。
只聽“砰砰”幾聲亂響,吃痛哀嚎聲不斷傳來。
原來,是殘爺不見了,他像是憑空消失,是那幾個大漢敵友不分的亂斗一氣。
有的鼻青臉腫,有的嘴角冒血。
在一旁冷眼觀望的大胡子卻不怎么驚訝憤怒,只喃喃道:
“中原果然臥虎藏龍,今后行事要倍加小心了?!?
他又沖那群大漢道:
“今日的事算吃個暗虧,中原是非之地,今后要多加小心謹慎,輕易不要惹是生非,都各自回房休息吧,明日一早還要出門?!?
“是,師父?!?
這大胡子,就是西疆大倉山大刀流的掌門孤木長風。
他也是個老江湖,來到中原后便收斂了他平時在大倉山的暴躁氣焰。
近日來他每天都帶著門下高徒去拜訪各路武林人士,他也知道大刀流在中原名聲不怎么樣,所以行事才小心謹慎,也是不想太過招搖,出門都不帶兵器。
剛才的事若是換做在大倉山地界,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個囂張蠻橫的老東西。
時候不早,他回到客棧二樓,看到孤木建雄屋里還亮著燈,還有隱隱酒氣。
“建雄,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惫履鹃L風敲門道。
孤木建雄在獨自飲酒,他本來對酒不感興趣,在大倉山時孤木長風也因此經常說他不像個男子漢。
可自從來到中原,遇到了柳采音、殘爺,幾番盛情難卻,酒量有所見長。
尤其是今天,跟殘爺的豪言壯語,心里對劍的癡狂,酒是越喝越興起。
救世一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