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采音道。
“既然不遠,那只能步行送你回去了。”
“也只能這樣了,那就有勞孤木了。”
“我們都是朋友了,客氣什么。”
上空偏東一輪皓月,灑落一地銀光,街上偶爾出現幾個行人,也是匆匆而過。
月色朦朧,二人錦衣夜行有說有笑。
“孤木,你以前有沒有跟別的女孩子散過步?”關系越近,柳采音越關心對方的過往。
“有。”孤木建雄很實誠。
“跟誰?快說!”柳采音的一張俏臉快拉的跟月光一樣長,冷冷道。雙目也如刀劍般犀利,像要殺人一般。
“跟我娘,在大倉山我經常陪她散步。”
“是這樣,嘻嘻,一看你就是個大孝子。”
“百善孝為先嘛,你不經常陪你娘嗎?”
“我娘早就入世了。”
“對不起。”
……
“孤木你累了么?”
“我不累。”
“我累了。”
“那我背你。”
“嘻嘻,孤木你真好。”
……
柳采音也沒怎么說謊,半個多時辰后終于要到家了。
“唉,這么快就到家了,早知道多拐幾個彎。”柳采音暗嘆。
柳家門前燈火通明聚了十幾個人,柳萬春不停走來走去,像一頭餓急了的野獸,還吹胡子瞪眼。
“真是一群廢物,還不再去找!”
“老爺,鳳陽城幾乎都要找遍了,還是找不到小姐,已經有人出去找了。”一個為首的家奴回道。
“什么幾乎?還是沒有找遍,再去找!都去找!”
“爹,不用找了,我回來了。”
柳采音沒事人一樣走到了家門口,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讓家人擔心了。
她身后還跟著孤木建雄,是她硬拉著過來的。
本來孤木建雄看到柳家門口這么多人不好意思,可柳采音非說要他送人送到家。
“采音,都這么晚了,你這是……去哪了?”柳萬春急得要死,想發作卻又忍住了。
沒辦法,就這一個寶貝閨女,打不的罵不得。
他又緊盯孤木建雄道:
“采音,這是誰,你怎么跟他一起回來的?”
柳采音乖巧一笑,說道:
“我正要跟爹你介紹,我是我的朋友孤木建雄,是他送我回來的。”
孤木建雄上前兩步,拱手道:
“晚輩大倉山孤木建雄,見過柳前輩。”
柳萬春又仔細打量幾眼,凝眉喃喃道:
“大倉山?孤木建雄?”
他捋著下巴的黑須,忽得提高嗓門道:
“你復姓孤木,是大刀流的人!”
救世一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