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紫賢忽得提高嗓門道,又隨口捂住了嘴巴,似乎是被自己的聲音給嚇到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低聲道:
“紫寒師姐,我認為,曲云煙要那兩個活人,一定是用他們的血肉之軀練功的。她所練的功夫,也一定跟駐顏養容有關。但是還有一點猜不透,她為什么要用男人的血肉呢?用女人的不好嗎?”
紫寒望著紫賢一副認真狀,好笑之余卻也覺得她說的不無道理,卻也不置可否笑道:
“紫賢師妹你想的可真多,不過,這些事暫時還跟我們沒什么關系。無論那曲云煙在練什么武功,用什么辦法駐顏,她永遠都是那個冷酷絕情的無色堂堂主曲云煙。我們今后要做的是要小心謹慎,絕不能讓她發現什么端倪?!?
紫賢重重點了點頭,說道:
“嗯,我知道,我還和以前一樣對她服服帖帖,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問也不說。不過,有什么事我還是會跟你說的。在無色堂,也只有跟跟你說?!?
紫寒也是點了點頭,不過又隨即搖頭道:
“紫賢師妹,今后你還是少往我這里來,除非是迫不得已。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兩個走的太近,曲云煙一定會起疑心的。我們還是要等機會,不要心急,懂么?”
“師姐我明白,我知道該怎么做的,你放心好了?!?
“嗯,這就好?!?
……
二人又說了好一會兒話,紫賢才有些依依不舍的離去。
出門送走紫賢,紫寒望著浩空一輪扁月。
忽得想到一句詩:
人生最美是小滿,花未全開月未圓。
不禁感嘆世間的諸多不圓滿,別人受得傷自己受的苦,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是上天故意難為人的……
雖然只是月半,但今晚的月亮尤其亮。
“那個將來的蓋世英雄睡了么?他是不是也在看月亮?”
紫寒在月下矗立很久才回屋躺下,卻久久不能入眠。
腦海里時而是刀光劍影,時而是平靜無波的江湖。
……
月光依舊毫不吝嗇的灑下,落在楊柳梢,落在草地上,一片片一縷縷銀光閃爍。
卻在一個特別的地方黯然失色,月光在四五丈高的半空就消失了。
因為這個地方雖然沒有一絲燈火,卻比月光還亮,如白晝一般。
蒙面人酒量確實大,大約已喝了半壺酒,卻仍跟先前一樣半醉不醉。
而王富貴也喝了剛不到一斤就,已超過了他只能喝半斤的酒量,但卻也沒有喝醉。
師徒二人并肩坐在地上,時而討論武功時而感嘆人生。
“師父,弟子能看看你的真容嗎?”酒壯慫人膽,王富貴借著酒勁道。
“不能!”蒙面人十分堅定的搖頭道。
“為什么?”
“不為什么,因為我是師父。”
“師父你貴姓呢,這個總可以告訴弟子吧。”
“不能?!?
“為什么?”
“不為什么,為師就是不想說?!?
“師父……”
王富貴又想說什么,那蒙面人冷不頭照頭給了他一巴掌,怒道:
“臭小子問這么多干什么,等你神功大成,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不說就不說嘛,干嘛打人。還打頭,弟子本來就笨,越打越笨。”王富貴摸著發麻的頭皮,調皮道。
“你再問我還打,快喝酒!”
師徒二人又舉壺灌了幾口。
不知不覺,這師徒關系在酒中又增進了不少。
王富貴將酒壺重重放在地上,又打了個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