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風情揚雖然可惡,卻也很有意思,王大哥你繼續說。”紫寒饒有興致道。
王富貴搖頭笑了笑,繼續道:
“他也算是個有骨氣的混蛋吧,不然也不會做下這么多匪夷所思的惡事來。有一件事很奇怪,他雖然不會什么武功,卻也做出了幾件也可以說是驚天動地的事來……”
“是嗎?那王大哥你快說,渴了你就再喝口水。”雖然王富貴一直沒停嘴,紫寒還是催促道。
她對那個風情揚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已經不單單是打聽什么重要的線索了。
因為她畢竟在無色堂待了那么長的時間,那種骨子里對善惡的評判還未徹底改變。
認為那個風情揚再壞還能壞到哪里去,他畢竟就是個游手好閑的浪蕩子弟,無非就是仗著有錢有勢欺個男霸個女什么的,他敢去殺人放火么,他還能壞的過殺人不眨眼的無色堂的人?
“已經不怎么渴了。”王富貴笑了笑,他也越說越覺得那個人人憎恨的風情揚很有意思。
似乎除了恨風情揚作惡之外,那個惡少身上還有許多值得人探尋的東西,壞的不同尋常。
究竟是什么,他一時也說不清楚。
王富貴沉吟片刻,又道:
“還是因為傳聞中他欺辱柳采音的事,竟鬧出一場差點血流成河的風波。柳采音的父親柳萬春是個暴脾氣,也是個開鏢局的。柳家家勢也大,所以鳳陽城還有東風西柳一說……”
“東風西柳?這是什么說法?”紫寒很感興趣的問道。
王富貴淡然一笑,說道:
“因為風劍臣早年間也開過鏢局,正所謂同行是冤家,柳風兩家很早以前就互看不順眼,到現在也是如此。再加上兩家家勢相當,而風家在城東,柳家在城西,便有了這個東風西柳的說法。不過,也是因為柳家還開著鏢局,在江湖上有很多朋友,這才看起來能和風家平起平坐。不過,很多人心里也都清楚,那柳家的勢力較之風家還差那么一截的。因為風家背后還有慕容城主撐腰,天劍門也算是半座靠山。”
“原來是這樣,還有什么事王大哥你快說。”紫寒又迫不及待道。
說了這么多,王富貴也覺得自己是在講故事,因為有些事他也是道聽途說。
不過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他認為關于那些風情揚的事都是真的。
王富貴緩了一口氣,又饒有興致道:
“柳萬春已經是快五十歲的人了,按理說以他現在這個身份地位,鏢局的事已經不用再親自出馬了。可當時他接了一筆很重要的大買賣,不得不親自護送走鏢。耽誤了一段時間,回來后聽說了自家閨女柳采音的事便大發雷霆,揚言要滅了風家……”
“現在風情揚還好好的,柳家一定又吃了虧吧?”紫寒忍不住插嘴道。
王富貴點了點頭,又繼續道:
“柳萬春是個暴脾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他才不管風家有什么勢力靠山。盛怒之下,柳萬春找了幾十位江湖朋友去風家尋仇,當時也正是大年三十晚上……”
“大年三十,這下有意思了。”紫寒是越聽越覺得有意思,就像是在聽一個很耐人尋味的故事。
“是很有意思。”王富貴微微一笑接著道,“柳家是突然去的,再加上正是過年,風家事先全然不知未做任何準備。那風劍臣雖寶刀未老,但畢竟這么多年沒有跟人動過手了,敗在了一對江湖人稱是魔烏俠侶的夫婦手中。卻不知那對夫婦也是剛跟柳萬春結交,他們本來就跟風劍臣有深仇大恨,哪里會放過這個能報仇雪恨的大好機會……”
紫寒已經聽的入迷,一直盯著王富貴,時而皺眉時而淺笑,也想不到該說什么,只是靜靜地聽著。
王富貴實在有些口渴了,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