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寒為了哄王富貴開心,幾乎把花無憂說的一文不值。反正在她心里,花無憂就是個沒用的白癡。
為了能讓心愛之人高興而撒謊,感覺怎么說都不過分,反正又說不死別人。
王富貴聽罷果然很高興,像個孩子一樣。
不過,他又轉(zhuǎn)臉間不高興了,顫著嘴角道:
“紫寒,你跟他沒說過什么話,也只見過兩面。可你為什么知道他……”
王富貴沒有說下去,又似乎在擔(dān)心什么。
“王大哥,你想說什么啊?”紫寒一臉懵懂道。
“我……”王富貴欲言又止,張了張嘴又沒發(fā)出聲音。
“哎呀,王大哥你到底想說什么啊。怎么吞吞吐吐的,你還是個男子漢大丈夫嗎,千萬不要像花無憂一樣。”紫寒沒好氣的道。
“花無憂?”王富貴低著頭喃喃自語。
又忽的抬起頭來,一副大氣凜然的樣子,片刻后卻又神色黯然,小心道:
“紫寒,我想說的是。你和花無憂也只見過兩次面,你……你是怎么知道他好色的?”
紫寒一怔,忽的掩口失笑,好一會兒才道:
“王大哥,你真是太可愛了。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原來你就是擔(dān)心這個啊。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們無色堂和隱劍莊也是冤家對頭,必然要彼此打探的。那個花無憂什么德行,我們無色堂的人在沒來鳳陽城之前就打聽好了。他就是一個既膽小如鼠又好色的浪蕩子弟,白白浪費(fèi)了一個少莊主的好名頭……”
這番話中有真有假,但已經(jīng)不在乎了。
紫寒得意一笑,又故意問道:
“王大哥,你剛才到底是在擔(dān)心什么啊?”
“我剛才……是……”王富貴本來感覺心里舒坦了,卻又開始吞吞吐吐,一臉赧顏之色。
“是因?yàn)槭裁矗俊弊虾趾眯Φ馈?
“因?yàn)椤驗(yàn)椤?
也許是因?yàn)楹攘司频脑颍醺毁F臉色漲得通紅,就像個熟透了的柿子似的。
他又是皺眉又是不好意思,半天也說不出因?yàn)槭裁础?
紫寒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又怕被別人聽到趕緊止住,然后才道:
“好了好了,我就不難為你了。知道你有話不好意思開口,不說就不說吧,誰心里還沒有個秘密呢?”
本來低著頭的王富貴猛然抬起頭來,說道:
“紫寒,你知道的,我對你向來都是推心置腹,沒有秘密可言……”
他頓了一頓,又接著道:
“當(dāng)然了,除了跟我?guī)煾稻毠Φ氖拢沂钦娴牟荒芨嬖V你太多,紫寒你不要見怪。”
紫寒又是掩口失笑,說道:
“放心好了,你師父的事我才不會打聽呢,就等著你練成神功那一天了。不過嘛,你剛才說除了你師父的事之外,都對我推心置腹,那你實(shí)話實(shí)說,你剛才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
“我是……”王富貴張嘴吐出兩個字,卻又沒了下文。
“到底是什么呀?”紫寒瞪大眼睛道,似乎一定要問個明明白白。
“……”
王富貴又木訥半天,遲遲不肯開口。
還是忍住笑的紫寒先開口道:
“好了真的不難為你了,等你想好了再說,或是等你神功練成的那天再說也不遲。”
王富貴臉色這才漸漸恢復(fù)正常,卻也是嘿嘿傻笑道:
“也好,等我練成神功后再說。”
他說罷,房間里一陣莫名的安靜。
兩人臉色竟同時肅容,似乎都想到了一件很要緊的大事,又不約而同默契的朝對方點(diǎn)了點(diǎn)頭。
氣氛有些不同尋常,卻不是尷尬。
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