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紫寒也不是太過埋怨王富貴的那位“不良”師父,只是覺得這樣對王富貴太不公平了。
既然想成全別人,為什么還要折損人家的壽命,就不能心甘情愿的成人之美嗎!
王富貴卻不樂意了,沉著臉:
“紫寒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是沒見過我的師父,他是個難得的好人。師父雖然跟我素不相識,卻心甘情愿教我功夫,還教我很多走江湖做人的道理。我實話跟你說,師父對我來說,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王富貴很慶幸這輩子能遇見他老人家,紫寒你也應(yīng)該感到慶幸。因為,如果沒有我這個師父,我就不可能練成神功去救你……”
王富貴說的情真意切,一直在說他那位蒙面師父的好。
其實在他心里,并非是覺得師父比紫寒重要,而是如今這個形勢,只有師父才能幫助他們?nèi)绯K浮?
若對師父懷疑什么,還讓他老人家發(fā)現(xiàn)了,那么所做的一切也許就會前功盡棄。
王富貴緩了口氣,才意識到剛才的語氣有些重了,又望著紫寒溫言道:
“紫寒對不起,我剛才說的有些過激了。你是了解我的,我這個人不怎么會說話。你應(yīng)該也很清楚,那個半年之約,說句不好聽的話也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口頭約定。還要靠我現(xiàn)在的師父來完成我們的愿望,所以,你還是不要對我?guī)煾赣惺裁磻岩闪恕N規(guī)煾甘呛萌耍阋彩呛萌耍彝醺毁F也自恃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徒,我們都要彼此相信才能萬事大吉。”
王富貴語氣真誠,紫寒也很后悔剛才那番沖動之言,便道:
“王大哥對不起,我剛才不該懷疑你的師父,只是不忍心你那折損的二十年壽命。二十年,可以做很多事……”
王富貴又忙笑著打斷道:
“紫寒你不要這么想,剛才我也說了,以前我也是因為太謹(jǐn)慎,有很多事沒有跟你說。現(xiàn)在我實話告訴你吧,我?guī)煾讣热荒芸湎潞?谡f讓我能在很短時間內(nèi)練成神功,就是因為他老人家是個神仙,他會很多稀奇玄妙的法術(shù),他傳授給我的也都是仙道神通……”
他抿了一口酒,又嘆了口氣道:
“只可惜,我王富貴之前從未練過什么武功,根基實在太差,也是師父不嫌棄我,這些時日也只練一些基本功夫。不過你放心,我?guī)煾副日l都知道那正陽丹的利弊,他一定不會虧待我的。而且,我已經(jīng)把我們的事都告訴了師父。”
“啊~”紫寒忍不住一驚,“王大哥你,你都說了?”
王富貴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色平靜道:
“都說了,我?guī)煾甘裁炊贾馈!?
“那……我是無色堂的人,你師父也知道了?”紫寒又神色楚楚的問道。
“都知道,我?guī)煾笇o色堂也很了解。”王富貴淡淡道。
紫寒神色愈發(fā)緊張起來,似乎很怕王富貴的親人或是朋友知道自己的身份。
因為無色堂在江湖上是人人皆知的旁門左道,一定會給王富貴臉上抹黑的。
“王大哥,再怎么說我畢竟也是身處無色堂,一定是連累你了吧?”紫寒又小心道。
“沒有啊,為什么會連累我,師父又沒有說什么,紫寒你問這個問題真可笑。難道,無色堂跟江湖其他門派有什么區(qū)別嗎?”王富貴好笑道。
紫寒神色有些驚異,說道:
“你也知道啊,我們無色堂就是壞事做盡的旁門左道,在江湖上被很多人不恥。你師父知道我是無色堂的人,沒有責(zé)罵你嗎?你不要騙我,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王富貴又喝了一口酒,笑道:
“怎么會呢,也怪我之前沒有跟你說過我?guī)煾傅氖隆N規(guī)煾改侨似怆m然有些古怪,動不動就發(fā)脾氣罵人。可也就是因為脾氣古怪,在他老人家的眼里,這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