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暮,紫寒像在自己家里一樣走到窗邊,用火石點燃了窗臺上的紅燭。又小心翼翼將紅燭放在二人中間,坐回原處。
紅燭影爍,紫寒風情楚楚,更顯嫵媚。
王富貴也是已經(jīng)喝的紅光滿面精神大震,他將酒杯重重的蹲在桌子上,又十分霸氣的道:
“我王富貴之所以敢叫王天雄這個名字,并非是酒后沖動意氣用事。而是我什么都不怕,我王富貴是能做神仙有大造化之人,有資格有本事敢跟上天較勁。就算那個夢是真的也不怕,因為人定勝天……”
還沒等他說完,紫寒就連“呸”了幾聲打斷道:
“王大哥你又亂說什么呢,你這么快就忘了嗎。咱們做那個夢結局很不好,你怎么還希望是真的呢。今后再不要說這樣不吉利的話了,我聽著就害怕。”
“我沒有希望啊,我說的是如果,如果那個夢是真的,我……”
“你還說!閉嘴!”紫寒怒目而視。
看到紫寒真的生氣了,王富貴忙陪笑道:
“好了好了,不說了還不行嗎,小生這廂給紫寒姑奶奶賠罪了。”
王富貴又探出身子,端起紫寒面前的酒杯。
紫寒哼了一聲,卻又得意一笑道:
“這還差不多,以后你可再不能胡說了。”
“是是是,再也不敢了。”王富貴連連點頭道。
紫寒接過酒杯,昂頭一飲而盡,王富貴又殷勤倒?jié)M。
紫寒看了一眼王富貴,忽得伏案大笑。
“紫寒,你笑什么呢?”王富貴不解道,隨后又喃喃道:
“難道我身上有什么不該有的東西?還是頭上長了花落了鳥?”
他說著便低頭在自己身上打量幾眼,又伸手摸了摸頭。
“也沒什么東西啊,奇怪了。”王富貴又凝眉嘀咕道。
他看了看兩肩,又把目光轉(zhuǎn)向紫寒。
紫寒都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王大哥,你可真是笑死我了。”
“我到底哪里好笑了?紫寒你快說啊。”王富貴都覺得有些好笑了。
紫寒又哈哈笑了一陣子,才道:
“我是笑你,剛才說的那句話。”
王富貴一愣神,說道:
“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好笑嗎?你剛才不是還說,不讓我說那個夢了嗎?”
紫寒兀自笑個不停,她喝了口酒順了順氣,說道:
“我是笑你的第一句話,你說我王富貴之所以敢叫王天雄這句,哈哈,真是笑死了。”
“這句話,有什么好笑的?”王富貴兀自懵懂道。
紫寒咳了一聲,說道:
“王大哥你仔細想想這句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jīng)]有?”
王富貴皺著眉頭,喃喃道:
“我王富貴之所以敢叫王天雄這個名字,我王富貴之所以敢叫王天雄……”
他將這句話反反復復說了好幾遍,才又搖頭道:
“這句話沒什么問題啊,我想不出來,紫寒你快說。”
“真的?”紫寒瞪大明艷的眸子道。
“真的!”王富貴也瞪大雙眼點頭道。
“你不是又在裝糊涂逗我吧?”紫寒又似乎不放心的道。
“沒有,我現(xiàn)在還哪敢啊。”王富貴語氣堅定道。
“那你確定今后就叫王天雄的嗎?”紫寒又追問道。
“確定以及肯定,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像滔滔江水東流,不復不收。”王富貴不無霸氣的道。
“從今天就開始?”
“從現(xiàn)在就開始,已經(jīng)開始了,今后我就叫王天雄。”
紫寒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