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窮大的倒數等于無窮小,無窮小的倒數是無窮大量。當其不等于0時,因為此時倒數才有意義,而無窮小量是可能取0的。大家一定要記住!”高數是一門讓我很是頭疼的學科,我無精打采,托著腮幫子,聽著老師的授課。
終于,盼來了下課鈴聲。好幾個同學沒等老師宣布下課,就跑出了教室。
“牛子,這也中午了,是不是該為你這兩天的過錯買下單啊。”孫崴冷嘲熱諷的說著,哥幾個聽罷,很是期盼的看著我。
“好好好,我請哥幾個去吃川縣小吃。”我無奈的同意。
“走咯,打牙祭去咯。”朱晨也湊著熱鬧。
從學校大門往外走,我們有說有笑。
“對了,光哥,昨天那墨的事,搞定了吧?”我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也不知道好壞,反正拿了幾塊。到是你,昨天怎么回事啊,一溜煙就跑了。”光哥沒好氣的說道。
“嗨,別提了,發小要買個物件,拿不準,我怕他打眼,就趕緊去看看。”我含糊的說著。
“那最后怎么樣啊,真的假的啊?”孫崴跟我撿過漏,對淘寶一事也起了濃厚的興趣。
“應該是真的吧。”我不想把青銅器的事說出來,畢竟私下買賣青銅器,有可能會觸犯法律。
“牛子,你鑒寶這么厲害,干嘛不進咱們學校鑒寶的社團啊?”宋軍問道。
“還有鑒寶的社團?”我有些吃驚,合唱社,舞蹈社,各類球社,哪怕是棋牌社,北信書院我都知道,可從來沒聽過這個鑒寶的社團啊。
“咱們消息不靈童,人家宋軍路子野。”孫崴陰陽怪氣的說著。
“跟我有什么關系,是朱晨告訴我的。”宋軍大呼冤枉。
“我也是聽南利說的啊。”朱晨不打自招。
我們心領神會的向他投去異樣的目光。
“說吧,最近聯系那么密切,什么情況啊?你天天說打籃球,是不是蒙我們啊?”光哥調侃著。
“哎呀,沒有,就是偶然提起的,他申請進那社團了。”朱晨躲開光哥搭著肩膀上的胳膊,說道。
“你倆肯定有事。要不他咋跟你說,不跟我們說啊。”胡時考的老實人老實話,很有殺傷力。
我實在忍不住就笑了出來,看到朱晨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便打趣道:“呼嚕王啊,你這話怎么那么酸啊。有能耐你跟人宋軍學,刀未出鞘就攻城略地了。”
“嘿,我這沒找誰沒惹誰的,怎么還帶上我了。”宋軍不忿的說著。
“你們正經點,別老男男女女這點事...”孫崴打斷我們,緊接著宋軍反擊道:“反正這事跟你沒關系。”
我們哈哈大笑起來,這話越說越扎心,而我們的友誼也在互相傷害中愈發濃醇。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這是我昨天剛換的搞笑手機的鈴聲。
“喂,爸。”我接起電話,感覺有哪里不妥,而光哥他們幾個,已經在馬路上笑瘋了,引得旁邊路過人群的異樣的觀察著。
“楊總來電話了,約請了幾個故宮博物院的專家和這方面的行家,想今天下午就看看那塊墨啊。”電話里的聲音有些急促。
“這么著急啊,我這下午還有課呢今天。” 我有些撓頭,按道理楊大哥是救命恩人,我理應能干的都干了,但是剛上大學就開始翹課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這邊接著電話,問著我爸上午發生的事情。光哥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是金鳳的老爸直接打過來的。
光哥馬上收斂笑容,畢恭畢敬的按下接聽鍵。
“喂,叔叔您好,我是舒光。”光哥的語氣很是虔誠,絲毫沒有平時的紈绔樣。
“小光啊,剛給金鳳那丫頭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