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四五十米,我們幾個人幾乎一言不發(fā),仿佛街邊的店鋪里的開石聲、叫嚷聲都與我們沒有任何聯(lián)系。
南利突然大喊道:“我靠,我不行了。宋軍同學,雖然你是提醒了我們,但是嚴重影響了我們來玩的情緒,太壓抑了。”
此言一出,我們相視點頭,表示雖然我們沒有說,但還是覺得氣氛有些怪。
宋軍顯得有些尷尬,道歉道:“破壞大家心情了。”
“你道什么歉啊,知道你是好意,氣氛壓抑主要因為孫崴。”我笑著說道,之所以把鍋甩到孫崴身上,是因為我知道這個二貨肯定能給我們創(chuàng)造愉悅的氛圍。就像把西游記里唐僧、孫悟空、豬八戒、沙僧當作一個團隊。唐僧作為師父,是團隊的領導者,孫悟空就好比業(yè)務骨干,沙僧就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老黃牛,而豬八戒就是那個團隊里調節(jié)氣氛的活塞,雖然偷奸耍滑、業(yè)務不精,但團隊里沒了他,氣氛就不對了一樣。
果然,孫崴很自覺的結果話頭,說道:“我靠,牛子,跟我有毛關系?我說去賭不對,我不說話,不賭了也不對?你要我怎樣?”
金鳳說道,“這翡翠很漂亮,來個云南不買一塊,確實會有遺憾。而且,我雖然沒賭過石,但是倒也聽說過,很有意思,也很長見識,咱們就在自己能力范圍內挑選怎么樣?”
“哎呀,嫂子這哪是嫂子啊,活脫脫的唐僧師父啊!”我附和道。
“你可拉到吧,要不是咱們是同學,我還得管你叫好聽的呢。”金鳳估計撇著嘴,不情愿的說道。
“叫個屁,你爸都說了,各論各的。況且,你叫他敢答應嗎?他要敢答應,就讓他看看我的手段。”光哥一邊亮著肌肉,一邊對金鳳說道。
“光哥饒命,你永遠是我哥,行嗎?”我連忙求饒,心想本來是把火引到孫崴那,怎么突然風向一轉,到了我這。
“那咱們說好了啊,小賭怡情,對不對?”孫崴賊眉鼠眼的看著大家,試探的問道。
“你又想放什么臭屁啊?”林菲菲問道。
“林大小姐,我就不能有點好主意嗎?”孫崴很不服氣的問道。
“你能有什么餿主意,快說。”林菲菲不屑的說著,嘴上毫不留情。
“我的餿主意就是,嘿,不對!”話說了一半,孫崴才發(fā)現(xiàn)一不留神又中了圈套。
大家嘿嘿一笑,孫崴繼續(xù)說:“咱們這么多人,也不好去挑選,咱們分組吧,比比誰的眼力好?”
“這還有點意思,那既然是比賽,肯定要有彩頭咯。”大家都覺得有些意思。
“彩頭嗎,就是,誰的最差,哪組就請晚飯?”孫崴隨口說道。
“你可算了吧,到了云南,不管輸贏也得我請客啊。”南利白了一眼,說道。
“哎呀,別拘泥于小節(jié)了,先說怎么分組,有什么規(guī)矩吧。”林菲菲的急脾氣也上來了,爽快的說道。
“你看啊,光哥和金鳳,宋軍和林菲菲,你們肯定倆倆一組,剩下我們四個,那只能南利和朱晨,我就帶著點牛子,就完了。”孫崴便講道理,便分著組。
“崴,我發(fā)現(xiàn),你到了云南,臉皮是愈發(fā)的厚了,是不是這空氣濕潤,你這臉吸水啊?”光哥調侃著。
我們聽的是哈哈大笑起來。
“就是,你帶牛子,別給帶溝里去。”林菲菲也奚落起來。
孫崴倒也不生氣,說著:“哎呀,誰帶誰不一樣啊。咱們就這么分組,然后說好了,參與咱們比賽的石頭,必須成本不能超過...1000塊!”
“你再使勁點,是不是牙都快碎了吧?南利打趣道,“這翡翠,動輒幾萬,您1000塊就來賭石啊?”
“你看看,忘了一定要摒除貪念,就是小小的尋求下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