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是誰?
他不知道,有人叫他瘋劍,有人叫他瘋刀,也有人叫他大俠!
總而言之,他來到金泰城,從街頭殺到街尾。
從街尾殺到街頭。
整個欒默宗的高手,從宗主到門人弟子,死了個干凈。
僅有極少數的人沒死,脫下了欒默宗的衣服就跑了。
有趣的是,年輕人每次殺一人,看到好刀,都會換上一把新的。
于是,本不知道名字的他,就被人稱為“換刀”!
換刀走進了城主府,這里就成為了他的基地。
金泰城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和喧囂。
但是,沒有任何人敢接近城主府。
直到黑海森獄的使者到來。
畢竟把他們麾下的欒默宗都給殺了個干凈,怎么都要來找下麻煩的。
換成以前,有陸玄這樣的可怖存在鎮壓,他們不敢怎么做。
但是,陸玄不見了。
事情就不一樣了。
太荒大陸上,凡是遠離原大明國土的勢力互相間的廝殺變的越來越頻繁,越來越瘋狂。
“對景惹愁悶。染相思、病成方寸。是阿誰有意,阿誰薄幸。斗頓恁、少喜多嗔。合下休傳音問。我有你,你無我分。似合歡桃核,真堪人恨。心兒里、有兩個人人。”
暴雨心奴、翼天大魔、猘兒魔等魔將魔兵,殺至金泰城。
“殺欒默宗的人在哪里?”
作為一個殺人狂魔,暴雨心奴聞到長街上殘留的血腥氣,顯得極為興奮。
仿佛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暢快的飲血,偏偏是別人干的。
他羨慕,他妒忌,他想要超越。
更想的是,弄死制造這一場殺戮的人。
這不是為了欒默宗的人復仇,那些垃圾的死活和他無關。
真正的原因是,干死一個強者,品嘗強者的鮮血,會讓他感到興奮和滿足。
這是來自于本能地瘋狂,任何人都無法制止。
“進去搜!”
翼天大魔比較穩重,一聲令下,一群魔兵殺進城主府。
魔兵進去了一段時間,開始時還有點腳步聲。
但是沒多久,就沒聲音了。
猘兒魔道“好像情況不對!”
暴雨心奴道“鮮血的氣息,他們都已經死了。”
翼天大魔皺眉,抬起手“等待!”
猘兒魔道“還等什么,直接殺進去就是了!”
翼天大魔道“能在不聲不響間殺掉我們的人,這個換刀,不簡單!”
暴雨心奴道“你們用的都是刀,要是怕的話,就由我先去!”
猘兒魔……
翼天大魔……
特么的,有這么說話的嗎?
還能真的怕了不成?
要不是看在喧囂太子的份上,先弄死你暴雨心奴,信不信?!
一不留神,暴雨心奴已經走向城主府的大門。
這時,大門敞開,一股難以想象的刀勢,橫掃長街。
無數的磚瓦碎裂,可怖的刀痕在長街上蔓延,有如蛛網一般。
暴雨心奴、猘兒魔、翼天大魔一步步爆退,不敢接近。
“可怕!”
這還是人能發出的刀勢?
這真的是一個普通的人?
旋即,三人又想到,能滅掉欒默宗,又怎么可能簡單?
換刀看著還剩下的零星魔頭,道“你們找我?”
猘兒魔道“你殺掉了欒默宗宗主!”
翼天大魔道“你滅掉了整個欒默宗,還殺掉了黑海森獄的人馬!”
暴雨心奴道“他們的意思是要來殺你,你難道還要裝傻嗎?”
……
神經病啊!
貌似暴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