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快要去世了。
王竟嘿嘿的摟住了徐燦陽的肩膀,
“老徐啊?這車你急著用嗎?”
徐燦陽感覺有鬼“不急著用,我就問問,有什么問題嗎?”
“哈哈哈哈,是這樣的,你這個車確實被我們開出去了,但是吧!出了一點小意外。
不過你不要激動,你聽我把話好好的跟你說,就是今天我帶著姜茜去了我們之前去的那個酒店,再查一下有沒有線索,但是出來的時候……”
徐燦陽不耐煩的看了看王竟,一把推開他的手。
“有話快點說!”
“你的車,被人砸了,還漏油了!然后車胎也爆了!現在被拉出去修理了?!?
嗯?
徐燦陽在抬起頭的時候,王竟已經溜到姜茜身后擋著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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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昏暗,黑夜降臨,天邊點點亮銀鋪陳開來。
昏暗的房間里,煙霧繚繞,有兩點紅光若隱若現。
“他們開始懷疑我了!”
張霖序顫抖著手點燃了著手里的煙,沉醉的吐了幾口煙圈。
一個嫌棄的女聲傳來。
“抽什么煙?難聞死了!”
張霖序笑了笑,黑暗中低沉嘶啞,像是磨砂紙磋磨硬質物體發出的沙沙聲,絕對算不上好聽。
“大小姐忍耐一下吧,那個破醫院禁煙禁得嚴,我已經很久沒有抽了,這味道,太舒服了?!?
另一個夾著吸煙的的手,白凈細瘦,骨節分明,雖然始終沒有說話,也看不清,但是可以從手猜的出,這是一個男生。
“這點事都辦不好,一點用都沒有,你那個小徒弟不聽你話了?”
尖銳的女聲,毫不留情面的諷刺張霖序。
張霖序也不惱,只是把玩著手里的煙,好半晌才幽幽的開口。
“就算他真的和警察告密了,他也說不出什么頭緒來,蠢得可憐,也值得你們費心?”
砰一聲巨響,沙發前的大理石桌被踢出了半米遠。
張霖序搭在桌子上的腿,失去支撐突然下沉,頓時色變,完全不復平時的溫善,一臉惱怒看向踢桌子的青年。
“你干什么?發什么瘋?”
踢桌子的青年淡定的收回腿,撣了撣褲腿上掉落的煙灰。
“知會你一聲,不是讓你說廢話的,是讓你處理干凈那些亂七八糟的傻子,別給我們添麻煩!”
“我做事輪得到你來說教?小崽子,才進來幾天,你有什么可好橫的?”
青年細瘦的手,一把掐滅手里的煙頭。
“也總比某些人倚老賣老來的強?!?
才三十歲的張霖序,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倚老賣老???
權且作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