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曄走到門口,掏出自己的項鏈讓入門的人看了看,那個人擺了擺手,放他進(jìn)去了。
這次似乎異常的順利。
陳嘉曄憑著上次來過的記憶,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之前工作的地方。
三個人還沒有來,看來他來的有點早了,陳嘉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現(xiàn)在是個好機(jī)會。
快要走到檔案柜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現(xiàn)在前面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拿起旁邊的雞毛撣子,掃了掃上面落的灰塵。
然后淡定的轉(zhuǎn)過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前腳剛剛坐下,后腳張?zhí)煲痪妥吡诉M(jìn)來,臉上堆滿了他自以為和諧溫善,但別人看著毛骨悚然的微笑。
“小言真不錯,第二次就來這么早,還知道打掃衛(wèi)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他來到陳嘉曄旁邊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起來很是器重他的樣子。
陳嘉曄低著頭,有點“拘謹(jǐn)?shù)摹苯g緊自己的手,抬起頭臉上都是被人夸獎后不好意思而產(chǎn)生的薄紅。
“謝謝張哥,我應(yīng)該的。”
張?zhí)煲桓痈吲d了,眼前的人年輕,有實力,又好拿捏,自己真是攔到一個寶了。
張?zhí)煲槐緛磉€想趁著沒人再多多和陳嘉曄說一會兒話,吹噓一下他這些年所做的事情,所得的成績,但是恰好其他人過來了。
他也就不好說什么,有些尷尬的轉(zhuǎn)身就走了。
這一次到的是稍微年長一點的那個人,陳嘉燁記得,趙賀叫他徐哥。
“小楊,來這么早!”
“徐哥來的也挺早,我是上次來的太遲了。所以今天稍微來早一點。”
徐哥對他笑了笑,沒有在說話,陳嘉曄也看出來,他是一個話不多的人。
正好他也不是一個喜歡和陌生人這么套近乎的講話,默默地回到了他自己的位子上。
陳嘉曄靜靜的看著,面前離自己近在咫尺卻不能觸碰的檔案袋。
他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工作是什么,但是今天應(yīng)該可以知道了吧!”
沒過多久,趙賀嬉皮笑臉地和另一個也進(jìn)來了,和他們熱情地打招呼,沒有半點生疏的樣子。
都來了之后,趙賀還是按照原來的方式,鬼鬼祟祟地把頭伸出去,左顧右盼的看了看,立刻把門鎖上了。
難道又要來陪他們在這里打麻將?陳嘉曄看了看他的動作,有點煩躁了,食指下意識的敲著桌子,聲音不大,幾乎只有他一個人可以聽到。
不過幸好這次沒有讓他失望。
趙賀鎖完門之后走到他身邊說:“小言,今天我可就不能帶你打麻將,快樂小分隊要先解散一下,我們也是有工作要做的。
陳嘉曄想了想自己應(yīng)該有的表情,隨即睜大眼睛一臉期待地看著趙賀。
“趙哥,我要做什么工作?你放心,我不會偷懶的。”
就像是初出茅廬,急于在領(lǐng)導(dǎo)面前證明自己的實習(xí)生一樣。
陳嘉曄很激動地站了起來,像是下級遇到上級一樣,很恭敬的站起來受教。
趙賀看他那傻乎乎,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較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連忙拉著他坐下來,順便還把自己的凳子拖了過來,坐在他身邊說。
臉上笑意不減,卻沒有笑出聲,從他變紅的臉上不難看出,他憋笑憋得很幸苦。
“我們都是一個級別的,不存在誰的位分高,你不必站起來。”
“好,我知道了!”生活不易,陳總詞窮。
不過趙賀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依舊熱情地和陳嘉曄說,他以后要做的工作。
“你平時要做的只是把檔案里的信息錄入到電腦上,說累也不累,但是說輕松也不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