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署秘書長。”謝海音挑了一下眉毛說道。
“國安署秘書長?那個老頑固?”
“你也覺得很新奇對不對對不對?”謝海音興奮起來,但是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謝海音穿的少,被吹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那么一個油鹽不進(jìn)的人,竟然將陸展庭一路提拔了上來,是不是很有意思?我想,當(dāng)年陸展庭被你送出國之后,肯定發(fā)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對了,你還記得,上次,宴會,安景崎不是和他很熟悉的模樣么~”
“其實,只要陸展庭不當(dāng)我的路,我對他發(fā)生什么事一點興趣都沒有。”顧君柯嘆了一口氣,看著平靜的湖面說道。
“只怕,人家非要做這個絆腳石呢。”謝海音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阿嚏!”
謝海音話音剛落,感覺的身上面一暖,就看見謝溫將一個毛絨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面,然后識趣的在謝海音開口罵人之前離開。
“音音……”顧君柯看著謝溫,沒有說話。
“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謝海音沒有接顧君柯的話,看起來并不是很想要談?wù)撽P(guān)于謝溫的話題。
謝海音繼續(xù)說道“陸展庭可不是一般人,他現(xiàn)在在這里,可是連首都要員都要忌憚的男人。”
“還能怎么樣,現(xiàn)在顧氏正在最重要的階段,昨天我得到消息,竟然有暗中幫助顧氏,你要明白了,一旦我們古鎮(zhèn)投資得到認(rèn)可,你拿到謝家的權(quán)力,助資血裔,我們就可以大舉收購顧氏的股票了,我要在那個人之前,搞垮顧氏。”顧君柯低聲的說道,“陸展庭不過是想要報復(fù)當(dāng)初我以那樣的方式拋棄他罷了,他不會公私不分的……”
“你想要和陸展庭周旋?”謝海音說道,“他在政界的風(fēng)評可是很好的,你確定,他這次還是會站在你這一邊。”
“他現(xiàn)在只不過被大男人的那一點點的自尊心蒙蔽了眼睛,等他的這個勁頭過去了,就會用專業(yè)的眼光來看待這次的投資案,這件事情,對于他們沒有一點害處。”顧君柯看著湖水說道。
“這件事情,你準(zhǔn)備和安少怎么說?”謝海音看著顧君柯。
“怎么說?這些事情,他估計調(diào)查的比我自己都清楚吧?”顧君柯笑了一下說道。
“是么?”謝海音不知道顧君柯哪來的自信,安景崎會調(diào)查她。
“對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顧君柯皺了皺眉頭,“真是,果然男女之間同居就不香了么~”
“你不知道么?”謝海音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顧君柯,詫異的問道。
“知道什么?”
謝海音突然笑的一臉詭異“要么就是你毫不在意,要么就是你最近心思在舊情人身上,只見新人笑不加你舊人哭啊~”
“說人話!”
“薄云霏前兩天回云川市了,聽說,安景崎親自去接機了……”謝海音看著顧君柯輕聲的說道,“你說,這算不算緣分,要么不出現(xiàn),要么,你倆的舊情人都一同出現(xiàn)?”
“真的是,緣分啊……”顧君柯咬牙切齒的說道,一腳將一根樹枝,踢進(jìn)了湖里面,湖里面被濺起了層層的波紋。
而幾天后,陳希遠(yuǎn)的狀況慢慢的好轉(zhuǎn),只是,有了一些后遺癥,比如,現(xiàn)在他坐在床上面,看著顧君柯眼中是奇怪的目光。
不像是以前那般的閃躲和害羞,好像很久都沒有見面了一般。
陳希遠(yuǎn)的臉上做了一點點的小手術(shù),右邊臉頰的下面,有一點點微不可見的疤痕,但是不仔細(xì)看幾乎看不出來,并沒有影響男人的容貌。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顧君柯的錯局,這個男人明明只是做了一個面部修復(fù)手術(shù),又不是整容手術(shù),竟然從這個男人的眼睛中看出來了一絲絲不一樣的東西,以前的膽怯似乎都沒有了,好像多了一些更誘人的東西。
陳希遠(yuǎn)的頭部受到了撞擊,但是一開始的腦部掃描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