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柯看看人家身邊的人在看看自己身邊的所染,帶著耳機好像看不見任何人,但是目光卻是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真真是完全不是一個風格啊。
“你這么說,安景崎不在辦公室,那他在干嘛?”顧君柯看著面前的女人說道。
周圍的人皆是不敢大聲說話,這個女人就算夫人,也從來沒有聽過有人叫安少的大明,這突然聽到,太驚悚了,只見那些人頭低的更低了。
這場面在顧君柯看起來完全就是心里有虧的模樣,剛想要開口,這個時候周昂從不遠處走了過來,所有人皆是恭恭敬敬的地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周昂走到顧君柯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夫人,老板正在和薄氏集團的執行總裁開會,您是要現在見他還是要稍等?”
“薄氏?”顧君柯皺了皺眉頭,“誰啊?”
“薄云霏小姐。”周昂神色不變地說道,“老板說您要是現在想要進去,就帶您去。”
“不去。”顧君柯想起來,謝海音說過,這些天安景崎似乎都在和這個薄云霏一起開會,沒有好氣的說道,“我就坐在這里等他。”
“夫人,不然我先帶您去老板的辦公室。”周昂恭敬地說道。
“怎么,這里坐不了?”顧君柯說著,就坐在了門口的沙發上面摸了摸觸感,“所染,開單子。”
“小姐?”
“你看看人家這裝潢,你再看看音音那丫頭的血裔。”顧君柯沒有好氣的說道,“這里所有的東西,血裔送去一份更好的,單子開好之后給周昂。”
“周秘書這……”剛才那個恭恭敬敬的女人猶豫的看向周昂,她是負責安景崎在云川市安氏集團內部的所有的安排和裝潢的。
安家少爺極度挑剔,所用的東西就是定制獨一無二的,所以看起來并不浮夸奢華,但是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的。
而且安少爺不喜歡一樣的東西,這整整一棟安氏大樓里面沒有一樣的東西的用料和材質是一樣的。
自己管理這家安氏企業也很多年了,這是要打造一樣的東西么?安少會不會生氣?
中年女人看了看坐在那里四處打量的顧君柯又看了看周昂,有些拿不準主意。
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這樣被允許堂而皇之的進入顧氏,甚至是除非談生意,根本沒有女人可以進入安氏。
“小姐,這些花費可不少。”所染看著實事求是的說到,“南洋松木,花間雕刻,清查瓷器,還有著名的后現代主義雕刻家雕刻的檀香松木……”
所有人尤其是負責管理這一切的中年女人,驚訝的看著那個穿著牛仔褲黑色皮衣帶著耳機的短發女孩子。
只見她面容冰冷的將這里所有出現的東西的背景和裝潢的手法全部都說了出來,一絲不差,就僅僅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哪些是什么,小小年紀有這樣的本事,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所染啊,這就是你太小了,你不懂,這種事情要老公干嘛的,你說是不是?”顧君柯看著周昂笑著說道。
“夫人說笑了,宋管家,稍后和這位所染小姐聯系。”周昂對著站在一群人中間的那一位穿著精致的中年女人說道,“看夫人有什么要求。”
顧君柯這個時候突然看到了被眾人擋住的不遠處的桌子上面有隱約的紅色露出來,指著那個方向說道“讓開……”
周管家連忙招呼所有的工作人員讓開,顧君柯看見了一束玫瑰花放在桌子上面“那是什么?”
“夫人,那是薄小姐帶來給送老板的,老板剛才讓處理了,可能是下面的人沒有聽明白,誰留下來的?”周昂嚴厲的看著一群站著的低著頭的人。
但是沒有人回話,
周管家說道“聽不到周秘書問話么?讓處理掉的花為什么還會在這?”
“對對不起……”這個時候一個小姑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