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興趣,可以將你的畫拿來給貧僧看看,你們是母女,她肯定給你教了很多手法,想必這剩下的一塊,你或許可以試著補一下。”懷慈大師笑著說道,順便指了指不遠處的角落。
顧君柯低了一下頭,笑了,你錯了,懷慈大師,媽媽從來沒有教過我畫畫,她甚至根本沒有再家里面畫過畫。
再次抬起頭的顧君柯順著懷慈大師的手指看過去,果然在畫的角落里面,看到了堆在一堆的奇奇怪怪的刑具。
而這個刑具堆就像是堆在一扇大開的門旁邊,畫家明顯是想要用這種手法來告訴讀者下一個故事,門的把一邊是什么,可是門的那一邊的畫面里除了空白就是空白,作者卻還沒有來得及畫上去。
“當時,你媽媽答應回來將它結束的,沒有想到還沒有回來她就出事了……”懷慈大師遺憾的嘆了一口氣,“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補齊它。”
“懷慈大師,既然你希望我補齊它,這么多年,你為什么沒有來主動找過我,如果這一場祭祀儀式沒有,你豈不是一輩子都見不到我了?”
“你很聰明,和你母親一樣,但是,你要知道,這一場祭祀儀式,顧延一定會舉辦,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至于你,我們是佛家眾人,凡事講求一個緣分,緣分到了,自然就碰見了,沒有緣分,就算找你,也未必會有結果。”
顧君柯從羅漢堂出來的時候,腦中除了懷慈大師繞口令一般的話語,那一幅壁畫,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還是那幅壁畫本身就有問題。
顧君柯站在羅漢堂旁邊會客廳二樓的圍欄邊,看著院子里面槐花飄香。
這一刻,前面的祭祀儀式似乎暫時告一段落。
整個寺院靜匿的不像話,一陣風吹過,下面經過羅漢堂的必經之路的橋兩邊,樹枝被吹動,有紅色的小花般落在了橋上面,只能聽見風吹動的聲音和樹沙沙作響的聲音。
而那個男人,就從那橋上而來,他停在了橋中央,抬起頭望著自己,一眼萬年,像是等了自己很久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時候的寺院太過于靜匿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稀稀落落掉下來的花瓣瞇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寺院突然響起的鐘聲打擾了心扉。
顧君柯有一瞬間的錯覺,好像,自己一直在等這個男人來,等了好久好久了……
而另一邊謝海音去找孟騫,孟騫沒有找到,卻是先看見了謝溫。
謝溫正鬼鬼祟祟的拐進了寺院后面僧人們平時休息的地方,整個院子里面掛滿了僧人們平時晾曬的被子,白花花的一片,只能在低頭的時候看見有來回的鞋子,但是并看不見人。
謝海音在這里面找了很久,終于是在一雙皮鞋旁邊停住了腳步。
謝海音不知道是趕上了話的前半段還是后半段,總之,當謝海音來的的時候,只聽到,謝良的聲音帶著一貫的不懷好意的笑容“謝溫啊,這次多虧了你了,不然我們還不知道,原來這良川古鎮竟然和顧君柯有關系,呵呵,你可真是幫了我們大忙了,音音那個臭丫頭,非要幫著外姓人,也不能怪我不念兄妹之情了……”
“讓讓讓,哎呀……”這個時候一個小僧人端著一大盆衣服搖搖晃晃的過來,但是謝海音似乎聽得出了神,沒有讓開。
小僧人一下子撞在了謝海音的身上,謝海音下意識就去拉旁邊晾曬的被單,結果這一面的被單就被嘩啦一下拉了下來,而謝海音也因為沒有站穩,而摔倒在地上,而被單那一面的兩個男人同時看向了謝海音。
謝良倒是一副坦然的模樣,看著摔倒在地的謝海音說到“堂堂謝家大小姐,怎么現在成了聽人墻頭的小賊了,還落得這般的模樣?”
謝溫向謝海音伸出手,卻是被謝海音一把打掉,謝海音很快的自己站了起來,看著謝溫不說話。
“看來,現在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