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的的兩個人就看到院里有一個熟人,特別巧的就是這次要去討債的欠款人蘇城,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幾個人同時愣住了,反應過來還是熱情的打著招呼。
“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正打算跟吳爺爺說一起聲給你們寄回去呢。”
厲志國以為是蘇城尋來的,聊了一會才知道人家來找的是住的這戶主家,林海的父親是蘇爺爺的師兄。蘇城的爺爺跟林海的父親拜了同一個師傅學的雕刻,師傅也就算是爹了,按著這個輩份算下來林海就是蘇城的師伯。蘇家本身家底就比較富有,又做的是玉石的行業,蘇城的爺爺雕刻也學得比較精湛后那就是如虎添翼的。
蘇爺爺雕刻的許多作品被很多收藏家收購,只是因為時代的不允許老人的手藝并沒有能很好地傳給自己孫子,在加上蘇爺爺的身體不是很好,蘇家家里的玉石已經好久沒有出精品了。
如果繼續這樣,那剛有點起色的蘇家就要面領著在這個新時代的開始凋落下去了,好在的是自己的師兄的后背手藝傳了下來。當年的戰爭帶來的禍事蘇家也沒躲得過,蘇家最有出息的蘇城爸爸永遠的留在那個時間段。
躺在病床上的老爺爺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家族的企業不要落寞在自己的手上,所以就讓蘇城來找林海。林海并沒有想繼續出山的念頭,經歷過動蕩年代的人都知道現在平靜生活來的多么不容易。
厲志國覺得這是人家的家務事自己就沒有必要繼續聽下去,也就拉著媳婦回了自己房間。離開的厲志國并不知道背后有一雙眼睛在后面盯著自己媳婦的背影。蘇城來的時候并沒有預料到會遇到兩個人,不過錢是已經準備好的,說好了明天一早把錢送過來,只是再見到上次一面之緣就難以忘記的秦湘涵的時候有點微微的激動。
第二天的厲志國并沒有如往常一樣賴床睡覺,聽到自己媳婦起床的動靜,自己跟著一起起床。十一月份早上五點北京的天氣已經很冷了,秦湘涵習慣了一年四季這個時間練武的日子并沒有覺得很冷,看看厲志國可能就知道這個時候的天氣多冷了。
“志國你要不就不要出去了,外面太冷了,我出去溜達一圈就回來。”
“沒事,我不冷剛好能一起出去看看北京的早上,再說了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出去。”
“那你帶著手套。”
本來厲志國也是打算再圍個圍巾的,只是看著媳婦就穿的比自己還少的樣子就把圍巾給秦湘涵圍在了脖子上。出門的時候厲志國凍得縮著脖子,跟著自己媳婦走了幾圈后就開始暖和了,最后都把手套摘了下來,兩個人在路過早餐攤位后便坐下來一起吃了早餐。
此刻的厲志國也想明白了,兩個人在北京最多不超過七天,總共花不了多少錢,也就是媳婦掙得錢的零頭,自己可以省著點,可是不能苦了自己媳婦。自己掙得錢養家,媳婦的錢就是她自己的私房錢,愛花多少就花多少,只要自己陪著她想去哪都行。
兩口子開開心心的吃過早餐也就回去了,今天秦湘涵并沒有看到林海如往常一樣雕刻自己沒有完成的作品。此刻的林海手里拿著一塊玉石,遠遠地就看到冰清玉潔的,光照射在玉的身上是那么的吸引人。
走近后的秦湘涵才發現這個玉的內里還是有很多細絲的紋路,如果雕刻師的設計和手藝不好,這些紋路可能就會導致整塊玉變成廢料。
“老先生是對這塊料子沒有思路吧。”
“之前你說你也會雕刻,可有什么想法?”
“是有一些想法,剛剛在門口看到這個玉的時候就覺得很是和眼緣,老先生可否把這塊毛料賣給我?”
聽了這話的林海只以為是秦湘涵打算讓自己的老師給自己雕刻,也就沒有多問:“這塊毛料是昨天阿城送過來其中的一塊,也是最難動手的一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