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便宜爹爹發現自那天自家閨女暴露武力值后,突然就不怎么好找了。
頭幾天他還不以為然的命人去喚。結果所有人都說沒看到自家女郎,或女郎剛剛離開,不知曉去哪兒了。
待他又帶隊巡邊回來,又想起那邊閨女的身手。對閨女口中的功法心癢癢之余,也不計較為父威嚴啥的,決定去自家閨女院兒里找閨女。
或許閨女還在生氣?帶上點銀票哄哄?絡腮胡爹爹琢磨著,自暗格中摸出幾張銀票,胡亂一疊,塞皮護腕的暗袋中。
想著作為家主的威嚴,也沒帶人。虎步龍行,雄赳赳氣昂昂的往內院走去。
遠遠的,他便見自家小姑娘正蹲地上,在一比她還大的包袱前挑挑揀揀著什么。正心里好奇,走近了些,眼前一花,小姑娘便連同超大包袱一同消失不見。
有些不對勁啊!絡腮胡便宜爹在小姑娘應該蹲著的地界附近來回找了好幾遍,最后看到地面遺留與石板路極為突兀的半干草藥,終于后知后覺的捋著絡腮胡自言自語道,“這是在躲我?”
活了三十多年,育有三子兩女的絡腮胡氣樂了。這年頭,沒啥天地君親師的排位。世家比皇帝橫,孝比天還大。他還第一次被自家小孩兒甩臉子。不!應該是活這么大,第一次見孩子給當爹的甩臉子。特別還是個同他一般武力值高的。這讓一直在家中說一不二、唯吾獨尊的絡腮胡感覺又好氣又新鮮。
躲?吃爹的喝爹的住爹的,還是爹的種,沒削肉剔骨還爹就想和爹劃清界限?有那么美的事?原本便是暴脾氣的絡腮胡氣性上來,直接心頭和自家小姑娘杠上。
正常時段找不著人,就不信吃飯還找不著!
絡腮胡便宜爹如愿以償的在用餐時刻遠遠看到自家小姑娘端碗奮進,走兩步,又眼一花,小姑娘消失不見。
人隨餐動!緊盯著飯菜!還不信小姑娘不吃飯了!
又于是,絡腮胡便宜爹還沒到膳房,遠遠便看到小姑娘在膳房門口,正將冒尖的米飯和肉菜往湯盆懟去,飛快將湯盆懟冒尖。只喊了嗓子,便眼睛一花,自家小姑娘又消失不見。
還真不信這個邪了!蹲廚房!
又又于是,絡腮胡便宜爹遠遠的看到演武場煙霧裊裊。走過去,便遠遠看到演武場角落地上燃著不大火堆。小姑娘背上背弓蹲火堆旁,手中箭枝穿著個現下看不出啥玩意兒滋滋冒油水的獵物,不住的在火旁轉啊轉。走近些,小姑娘再次消失不見。
然后,絡腮胡便宜爹就可以看到自家小姑娘,時不時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自己視線遠處。還手中拿著各類果子烤肉……她故意的!!那個孽女一定是故意的!!啊啊啊啊!要被氣炸了!!!
從懷著美好的愿望去尋找那個雙包包頭小丫頭,再到看見遠處或房梁或樹頂,看著便讓人怒氣騰發肺部爆炸的雙包包頭,只短短的數日,絡腮胡便宜爹愛女之心從親爹到后爹無障礙順利銜接。
遷怒小妾又被小妾挑唆一把,小姑娘院兒中人齊刷刷被杖責的半死不活。也沒見自家小姑娘有鬧騰或反擊,等后續一月有余,思想再次從后爹返還到親爹的絡腮胡反而有些不自在的找上嚶嚶怪便宜娘親。
“這孩子氣性太大!青奴是妾,不滿提腳買了便是。當爹的還真能為個玩意兒跟她一般見識?跟個妾一般見識,也不怕落個殘暴的名頭壞了名聲。”
就吼了一嗓子,自家小姑娘就躲。特意蹲守不給吃食什么,小姑娘還故意自帶吃食神出鬼沒的讓他看得到逮不到。吃了豹子膽似的,報復心還和自己一樣一樣的。看看外面,誰家子嗣敢這么對著干的!
雖然不知道啥叫暴風雨前的寧靜,但絡腮胡便宜爹冷靜下來,還真怕自家小姑娘給自己憋個大的。于是按捺下對嚶嚶嚶這行為的不耐煩,耐心的對文錚她便宜娘親如此說道。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