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謝將軍,她親兵還在后面追謝將軍,似乎要父女反目云云。
文錚她一路遛她便宜爹爹,一路順手攢著人道功德。比如路遇地痞在街上橫著走的,拎起掛某高樓屋檐邊緣。又比如遇到工作狀態中的扒手,順手拎走,扒得只剩褲衩,綁手腳給放某茶館屋頂,還給人茶館聚聚人氣什么的。
還是京城人民熱情啊!感覺自己身上的人道功德不緊不慢的上漲著,文錚還有些小開心來著。
見謝小將軍為人正直,還平易近人的(幫抓地痞扒手),就有膽大的在絡腮胡經過之時,急急勸上幾句。還有好事的,在絡腮胡經過時說些閑話。遇到說閑話的,絡腮胡便宜爹就不樂意了,特特會吼那么幾句,“所謂小仗受大仗走!我乖女孝順著呢!你們一窩子娘炮懂個屁!”
吼完,便見這貨如同精神分裂一般,再次大聲吼吼,“孽女!給老夫站住!”
眾人絕倒。
作為一直跟著自家公子的小廝,阿寶突然就感覺看不懂自家公子了。
畏畏縮縮的從狗洞鉆出,阿寶無比緊張的看看四周,又看看狗洞。
他怕外面有歹人專門蹲守著,更害怕自家公子沒爬出來,便被府內其他下人逮住,然后被老太爺老夫人責罰發賣。
待那抹已經塊灰塊黃的白色自不大的狗洞中擠出來,阿寶不但沒有放松,反而更緊張了些。
在府中被抓住,還只是他被杖責發賣。如果在外面被歹人抓住,便不只是他遭殃。以自家公子品貌,多半就被歹人賣那些見不得人的地方去。到時候……想著想著,阿寶就被自己的腦補給嚇哭了。
他一邊用袖子抹著眼淚,一邊抽泣著勸自家自家公子,“公子,咱們還是回去吧!外面歹人太多,如果被抓住,奴倒是賤命一條,公子怎么辦?奴在郡主面前發過誓要護好公子的。”
其實打算偷跑出來,去跟自家女神來個偶遇的瑾言此刻,心中也有些想要打退堂鼓來著。但想想自己現下的境況,又想想女神的英姿,頓時膽氣又漲回來些。
“閉嘴!娘親讓你護好我,你能護好嗎!若不趁現在那些人還沒拿定主意,以后怕是再想要出來,都沒有機會。到那時,才真的是一條活路都沒有!”
聽進心去的阿寶越想越怕,越想越絕望,抽泣聲也越發悲切起來。
“別哭了!現在事情還沒到那步。”被哭聲惹的兩眼發紅,瑾言抓著自家小廝同樣臟兮兮的爪爪站起來,柔聲說道。
阿寶聽話的胡亂點了點頭,手忙腳亂的扶起自家公子。
“公子,那謝少將軍,真的是為姑娘?”阿寶相當不放心自家公子消息來源的問道。
“昨日,便是那謝二姑娘幫了我。沒聽昨日傍晚那幾位老媽媽在蓮湖那邊指桑罵槐?據說當年捷報并未指明謝少將軍性別,皇族直接封賞軍中官職,朝堂上還鬧出好大事來。前些年,府里那些眉高眼低的說是想要試試能不能讓瑾瑜去聯姻,嚇得瑾瑜病了好些時日,說是不娶母夜叉,怕被生裂了。”瑾言撇嘴,說著聽來的八卦。
“你想,瑾瑜就只聽說府上打算,便嚇得病了好些時日。若是少將軍成了你的主母……”瑾言滿懷深意的看了阿寶一眼。
阿寶一個激靈,眉笑眼開,“阿寶一定把主母當神仙供起來!”
正腦補得開心,阿寶又突然想起外面關于謝少將軍生裂虎豹,虎背熊腰等等一系列兇殘的描述詞匯,頓時又苦了臉,“公子,聽說少將軍……挺……嗯……兇?”
“謬言!傳言可信?外面傳言你家公子我先天不足、常年臥病在床,且不知什么時候便會去世。可是真的?至少傳言兇悍的少將軍偶遇陌生人被欺辱,會愿意伸手幫忙。”說道這里,瑾言滿面黯然。早早就被常年臥病在床,想來自己這條命,人家也早便有了打算。
陌生人伸手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