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團長你什么意思啊,和拉桿費有什么關系。”李戰頓感不快,“再說了,高新機的拉桿費絕對沒有戰斗機的高的,我們戰斗機的危險性更大一些。”
劉長喜笑著說,“聽說你主要是看拉桿費,這個完全沒問題的,不就是補貼嘛,只要你來我們頂著最高標準給你補貼。”
“劉團長,你我也算是患難之交生死與共的戰友了,一些風言風語你怎么能信呢?一些人光看到我吃肉卻故意看不到我為此付出的代價。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成功處理過多少次特等一等險情,為部隊挽回了多少財產損失,再打聽打聽我處置過多少次空情,我執行的臨時實彈射擊訓練任務比一些部隊一個團的人加起來的都多。你說我要什么,我要錢啊,我要錢干嘛,想賺錢我干嘛不轉民航,以我的能力一年飛它百八十萬很簡單,開著大飛機泡著小空姐多舒服非要開戰斗機玩命?說我鉆拉桿費里出不來了,我要錢干嘛,平時開玩笑說那么幾句就都當真了。”
“哎哎哎你這么激動干什么,就是隨口那么一說,你什么人我當然是了解的。”
“我一心為建設強大人民空軍貢獻力量卻一直遭受曲解,罷了罷了,拉桿費這茬休要再提。”
“好,不提了。”
劉長喜哭笑不得,被李戰這么一通說反而讓他覺得是自己以及其他人的思想庸俗了,有些羞愧有些內疚,“不提了不提了,你反正要去海航了,哎,我知道你不太能答應轉到我們獨立偵察團的,不過首長還是命令我和你談一談。”
李戰說,“我喜歡能飆超音速的飛機。”
他松開操縱桿抱著胳膊感嘆著說,“我這人啊,就是飆超音速的命。有人說我性子急,我反復思考過,可以這么說的。比如出現空情,我心里就想著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們趕出去,我不會讓他們在我領空內多待哪怕一秒鐘。所以領導說同一項任務由我來執行出問題的概率會更大,我想大概和這個有關。”
劉長喜說道,“等你到了海航遇到的空情會成倍增加,你還是要稍稍控制一下節奏的。一些空情的情況很特殊,很考驗飛行員的臨機處置能力。”
“我正在做這方面的戰術研究。”李戰重新握操縱桿。
劉長喜正要說不是戰術的問題而是政治敏感性的問題,但是他猛地看到李戰認真嚴肅的臉,一下子醒悟了——他就是個純粹的戰術家。
很快,他們看到了白茫茫的大地,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他們抵達了012飛機廠所在的漢中地區。此時,漢中地區剛剛送走2012年的第一場雪。
“012,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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