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負責卸履帶這種粗重活的——開坦克好像也是體力活,尤其是老式坦克。
就好比你說你在特種部隊服役,人們會想當然的以為你是特種兵,殊不知你可能是負責喂豬的。
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貴賤,每一個崗位都是必須和必要的,在不起眼的、不引人關注的崗位上意味著要更好的完成工作同時承受一些委屈。只要能打勝仗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嗎?
李戰的想法得到了前來保障的地勤人員們、幾方技術人員們的強烈支持,大家情緒高漲紛紛表示這是一個很大的遺憾,一些年底要退役的士官的感受則更加的深刻。在空軍當官了幾年兵回家了和朋友們喝酒吹牛的時候總不能連飛機在天上的動作是怎么做的做出來什么樣的都不知道。ii
唐國正和莫永安稍稍一商量就決定了,兩條理由都非常的充分,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是完全可以申請一下看看的。他們先與機場溝通,達成一致后馬上向上級請示匯報,最后報到了空司那里,空司值班首長一句“保證安全的情況下讓同志們過個好年”就把晚上的飛行表演活動定下來了。
于是有了開始落實的一幕。
李戰和陳飛迅速拿出了一個初步的飛行表演方案,和王經理一道乘坐哈弗h5通勤車前往第三控制區的通用飛機庫那邊,馬上著手對兩架初教六進行裝飾。
結果事情發展得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航司這邊得知要搞軍地聯歡飛行表演,好幾家公司紛紛表示要參與,都要出節目都要出一份力,結果機場劉經理那邊一下子接到了好多航司領導的電話,民航地區局的領導知道后也表示要參加參加,組織個小分隊參與表演什么的。ii
結果就是一場簡單的自娛自樂在很短的時間內變成了高旗機場牽頭組織的迎春飛行表演晚會……
王經理所在航司的全部六架初教六全部被借用了,好幾個航司都要出飛行員參與表演,好些機長都是軍轉民的,和李戰這些人有著密切的歷史關系,而且對初教六也都再熟悉不過。
四位三四十歲的機長在王經理的帶領下找到李戰,王經理頗意氣風發地說道,“李少校,這四位機長分別代表四大航司,他們和你們一起飛行表演,飛點簡單的動作完全沒問題,不過最后怎么飛還是要你來設計。這四位機長同志原來都是空軍的。”
李戰和陳飛連忙主動敬禮,可是一點也不敢怠慢的。部隊的傳統是,不管你什么崗位什么級別,只要服役比你早的就都是你的班長。ii
簡單介紹了一番后,最資深的機長叫高原,四十多歲的他很壯實,膚色黝黑,估計經常飛高原航線,笑起來像農民老大哥一樣,對李戰說道,“小李,我們四位都是各自公司的飛行教官,經常飛初教六,所以技術方面你大可放心,你設計下一下整個飛行表演的流程,我們需要怎么做你盡管說。”
李戰笑著指了指陳飛,后者笑道,“各位老班長經驗比我們豐富,我們搞作戰多,表演動作這一塊不是很熟悉,高機長,你來牽頭設計吧。”
剛才他們倆還在頭頭是道的商量著呢,怎么這會兒就謙虛起來了呢?
原來是因為作為現役飛行員,李戰和陳飛都不想占老班長們的便宜,讓他們選擇最適合只的飛行動作設計最有把握的表演方案。ii
高原何嘗聽不出來,這是晚輩孝敬前輩的路數呢,他擺著手笑著說,“小李,小陳,都是自家人,客套就不必了。以你們為主,我們全力配合,這也是公司對我們的要求。”
其他三位也紛紛出言表示的確如此。
李戰就不再矯情了,立馬把方案拿出來擺在桌面上,大家一塊開起了碰頭會。
“本場最后一個航班是凌晨零點四十五分到達,空管明確我們可以在凌晨一時三十分使用機場空域。”
“我建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