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京都,也是我隨他回南陽的日子。
我這邊沒去,倒沒想到,他會主動來尋。
以往排場甚大,今日前來就帶了位大太監。趕著宿寧宮飯點來的,也不管我索要抄好的書籍。
他只食我一塊最愛的嫩鹵豆腐,溫聲問“鶯鶯,為何不見朕,是還在發脾氣嗎?”
那不然呢?我默默吞下這句話,新道“陛下想多了。臣妾怎敢同陛下置氣,只是陛下日理萬機,廢寢忘食。我十分擔心你的雙腎如何,故此只能犧牲自己的小幸福來成全后宮所有人的幸福。陛下不必憐我溫馨知事,我只是看姐姐妹妹們可憐。年紀輕輕在這皇宮中活守寡,好可憐~好可憐~”
覺哥哥問“那鶯鶯覺得自己可憐嗎?”
完全的廢話,我能不可憐嗎。我也是這活守寡成員中的一位,一年他來我這的次數屈指可數,還是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的那種。
我道“我怎會可憐。只是想替陛下你分憂解難。這是我的榮光和自豪。陛下不必擔心。趕緊去別的姐姐寢殿。莫不要讓人一夜寂寞。”
覺哥哥道“鶯鶯這般抗拒朕,是為何?朕……”
已至這種地步,我看著他,眉目如畫深邃傳情,膚若白脂細膩,襯的明黃衣袍都稍遜。纖長有勁五指牢牢扣住我的手腕,我卻未感一絲痛意。他嘴角慣態弧度做幾分明君慈君的笑,眸底冷冷清清不染一絲笑意,涼薄虛偽的可怖,
我閉了閉眼,偏過頭去不愿看他,盯著碗里的醬香豬蹄開口說“我要回南陽。”
話剛落,手腕登傳來劇痛,我趕忙用力抽手,想從他那里逃離。可越用力,他攥的愈發緊,我抬眸去看他,他緊抿嘴唇不發一言,常態的笑容再也不見。見我看他,竟問出一句,“為什么?”
為什么?真是荒誕至極的問題!我痛的無以復加,也不想讓他好過,張口撲他懷里死咬住其肩上肉,口中很快嘗舐血腥,可他一動也不動,似是不知道痛般,連帶松開了我的手腕。兩臂輕環將我結結實實的攏于懷中,像是原諒我的任性頑劣般,低低道“鶯鶯不要離開朕的身邊,朕什么都可以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