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是頂奢豪門,有著自己骨子里的傲氣,恪守那一套門當戶對的禮儀,在他們眼中,婚姻不是婚姻,是利益。”
頓了頓,溫軟繼續(xù)說道“我聽說你父親是煤老板起家?”
唐純愣了愣,隨后點了點頭,就聽見溫軟下面的話。
“在紀霆這樣的人眼里,你父親是暴發(fā)戶,是配不上他們這樣的頂級豪門的,他同意和你們唐家聯(lián)姻,不過是看中了你父親手里的人脈和資源,你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父親或者你母親,他們,是融不入真正的上流社會的。”
唐純沉默了有一分鐘那么久,忽然抬起頭看著溫軟笑了笑“我忽然有點相信你可以幫薄言哥哥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覺。”
和溫軟比起來,她確實是個單純的人,她想不了那么遠,也想不了那么深,腦子里只有情情愛愛,注定幫不了紀薄言。
溫軟似乎沒想到這么容易,臉上閃過一抹不可置信,抬眼看向唐純,開口問道“你放棄紀薄言了?”
唐純的聲音比一開始的時候聽起來放松了不少,語調(diào)也上揚了幾分“也不是放棄吧,我一直都沒有機會,薄言哥哥他其實從來都沒理過我。”
在情敵面前說這樣的話,似乎有點下面子,不過自從唐純在這個別墅看到溫軟的那一刻起,就覺得自己現(xiàn)在更沒有機會了。
“好了,我就是來讓自己死心的,現(xiàn)在看到你,我就放心了,雖然一下子放不下,但是慢慢的,我會放下的。”
唐純站起身,低頭看著溫軟,微微仰著小臉,看起來有些傲嬌“我肯定會找到更喜歡的人的。”
溫軟站起身,點了點頭,附和了一句“會的。”
“好了,我走了。”
唐純把包往肩膀上一甩,踩著高跟鞋就出去了,溫軟看著她的背影,眼睛眨了眨。
出了別墅,唐純的頭就耷拉了下來,別看剛才氣勢那么足,其實都是強裝出來的,喜歡了那么久的人,哪兒那么容易放棄啊?
上了車,唐純就哭的稀里嘩啦的。
唐山河擔心她,所以跟她一塊來的,看著唐純哭的那么厲害,頓時就暴躁了“是不是紀薄言那小子欺負你了?我找他去!”
說著話,他就要下車,一副要去找紀薄言打架的樣子。
唐純拉著唐山河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爸,你回來,薄言哥哥他不在家。”
唐山河連忙關上車門,給她擦眼淚,好聲好氣的哄“好好好,爸爸不去,你別哭別哭啊乖女兒。”
唐純吸了吸鼻子,想起了溫軟說的那些話。
她從小就被當做寶貝養(yǎng)著,心思單純的很,商場上的事情更是一點都不懂。
這會兒想起來,唐純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唐山河,開口問道“爸,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
唐山河看著自己的心肝寶貝哭成這樣,哪里還有不同意的道理?
“純純,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