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薄言揚了揚唇,眉尖動了動,伸手捏了捏溫軟的小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白敬之,開口道“看在你逗笑我家軟軟的份上,饒你一次。”
白敬之“……”
媽的,有異性沒人性!
可是溫軟這個小祖宗以后是他的保命符啊。
紀薄言的唇角翹了翹,沒有再搭理他,低頭看向溫軟,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軟軟要玩嗎?”
紀薄言低頭看向溫軟,那語氣同方才簡直不是一個檔次。
溫軟的眼睛眨了眨,睫毛跟著上下翻飛了兩下,像是在風中飛舞的蝴蝶“我不會。”
“我教你。”
紀薄言拿起一個保齡球,站在指定位置上,開口同溫軟講解注意事項。
“身體要保持平衡。”
“把球從身后送到球道上,不要拋,要送。”
“身子要穩,放松一點。”
紀薄言把球放到溫軟手中,人站在了她身后。
因為兩個人身高差距有些大,紀薄言需要彎下身子。
他的大手握著溫軟的小手,幫她矯正姿勢,手上的溫度互相傳到對方的身上。
“試試。”
溫軟抿了抿唇,眼睛里快速的劃過了一抹光亮,隨后按照紀薄言教給她的,把手里的球給送了出去。
結局是球歪了,瓶子一個都沒倒。
溫軟抬眼看向紀薄言,表情有些尷尬,委屈的喊了一聲“二爺,我打不中。”
紀薄言輕笑,大拇指蹭了蹭溫軟的小臉,俯下身子看著她,開口說道“我第一次玩的時候,也沒打中。”
溫軟眨了眨眼睛,看著紀薄言,不疑有他“真的嗎。”
“嗯,真的。”
旁邊座位上的白敬之翻了一個大白眼。
什么都不怕,就怕男人遛瞎話。
紀薄言那張嘴啊。
他可是記得紀薄言當初第一次玩就是全中。
看了一眼溫軟,白敬之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一個被蒙騙的無知小可憐。
他不知道的是,對于溫軟來說,全中也是輕輕松松的事。
只是,她小可憐的身份不允許。
所以,到底是誰蒙騙了誰呢?
紀薄言拍了拍她的背,捏了捏她的耳垂,音色溫醇“你自己先玩。”
“嗯。”溫軟乖巧的點了點頭。
紀薄言抬腳走到旁邊的座位上,隨手拿起旁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眼睛盯著溫軟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依然在線。
白敬之興味的看了一眼溫軟,隨后坐到了紀薄言的旁邊,手肘碰了碰紀薄言,揶揄道“紀薄言,我越看越覺得這個小姑娘可不像是你的品味啊。”
以往,紀薄言的那些女人都是美艷或知性的,可這個小丫頭看著就像個未成年,而且還膽小的像是一只兔子一樣,實在不知道紀薄言怎么會對她那么寵著。
不過,實話講,這小姑娘的姿色倒是難得一見,饒是他見了那么多的美女,也沒見過這樣令人心動的美貌。
“因為她是光明。”
紀薄言看著溫軟,眼神把她身體的輪廓勾勒了一遍,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語調里仿佛帶著幾分暖意。
白敬之的眼睛里閃過一抹錯愕,不由得又轉頭看了看溫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