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收集紀薄言的資料,再怎么看的滾瓜爛熟也都是紙上談兵,可現如今真的跟紀薄言相處,她才明白實戰有多么難。
因為紀薄言總是喜歡逗她,何況是自己的心上人,不害羞那是不太可能的,而且,每次紀薄言這么一笑,那就是逗她的前兆。
“軟軟,不如你考慮一下我之前跟你提抵消債務的辦法,簡單直白易操作。”
聞言,溫軟忽然想起來上次紀薄言提的親他一次抵消十萬,小臉紅的都要冒煙了,轉身就想跑。
紀薄言怎么可能放過她?抬手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回來。
溫軟直接就坐在床上,后背抵著紀薄言的胸膛,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似乎都能隔著她的背傳到她的心里去。
“還沒按摩完,跑什么?”紀薄言越過她的肩膀,低頭看她,臉上帶著笑,聲音輕慢,帶著痞氣。
“那……那二爺,你不能逗我了。”
“逗你?有嗎?”
溫軟“……”
紙上談兵果然比不上實戰。
她果然還是缺乏實戰經驗。
看著溫軟的小臉紅的像是成熟了的蘋果,也羞得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兩個人距離很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吹拂過來。
溫軟覺得自己的臉蛋更熱了,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一樣。
紀薄言看著她,鳳眸漸深,明明對溫軟的唇垂涎欲滴,卻好像是很克制的移開了目光,抿了抿唇,紀薄言開口問道“明天想去玩嗎?”
聞言,溫軟抬眼看向紀薄言,小臉上的熱度還沒有完全退下去,看起來粉粉嫩嫩的,像是初春的桃花瓣一樣。
“二爺明天不工作嗎?”
“心情好,翹班。”
紀薄言躺回床上,雙臂枕在腦袋底下,聲音張揚了幾分,帶著他特有的懶散閑適。
揚了揚下巴,紀薄言開口說道“繼續。”
“好。”
溫軟連忙點了點頭,又重新開始給紀薄言按摩,一邊按摩一邊開口問道“二爺,你最近有沒有覺得胃好一點啊?”
紀薄言輕笑了幾聲,能不好嗎?
這小丫頭天天給他煲湯送飯,這還加上了按摩。
他本來也不是那種喜歡喝酒的人,只是偶爾,小酌怡情罷了,自從開始喝小丫頭煲的湯,就開始滴酒不沾了。
“好多了,多虧了軟軟。”
紀薄言勾唇,抬眼看向溫軟,鳳眼彎了彎,里面像是帶著無數把鉤鎖一樣,把身心都緊緊的鎖在名為他的牢籠里。
“那就好。”
溫軟笑的開心,眼睛都成了月牙,里面夾雜著若有若無的星光。
紀薄言說到做到,第二天還真的翹了一天的班,帶著溫軟去了商場。
商場里本來應該繁華嘈雜,但是溫軟他們到的時候,商場里除了工作人員,一個人都沒有。
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個子不太高,有點胖,跑起步來像是一只笨拙的企鵝。
“二爺,我是這里的經理,我們老板今天出差,所以由我來招待二位。”
男人跑到他們面前,氣喘吁吁的,笑的像是一個彌勒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