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薄言拉著溫軟走進慈善晚宴,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移到了他們身上。
男女都是絕色的長相,站在一起讓人莫名的覺得般配。
男人氣質(zhì)矜貴,一雙鳳眼勾魂攝魄,眼尾斜飛,那張臉如同造物主的賞賜,驚艷絕倫,仿佛只需看一眼便能被他攝去心魂。
女人小巧可愛,巴掌大的小臉精致的像是一個瓷娃娃,好像碰一下都怕把她碰壞,大眼睛又黑又亮,懵懂的像是不知人間事的嬰孩,輕輕一眨便讓人覺得心神蕩漾。
周圍投射過來各種各樣的目光,有蔑視,有愛慕,有艷羨,亦有不懷好意。
紀(jì)薄言的臉上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好像天地萬物都不配進入他的眼里,遑論是這世俗間各種各樣的目光。
紀(jì)薄言拉著溫軟徑直往甜點走過去,長桌上面擺放著各色各樣的糕點,看起來精致誘人。
“想吃什么?”
紀(jì)薄言拿著一個白色的小碟子,右手還拿著夾子,看起來有些滑稽,但是他好像并不在意,只是彎身詢問旁邊的溫軟。
溫軟看了一圈,抬手指了指手邊的一款黑森林,聲音又軟又甜,能酥了人心“這個。”
紀(jì)薄言勾唇,將那個小蛋糕給她撥到盤子里,隨后遞給了她。
溫軟仰著小臉笑了笑,眼睛成了月牙,乖的讓人想抱一抱。
“謝謝二爺。”
紀(jì)薄言伸手碰了碰她的小臉,鳳眸含笑。
其他人看他這目空一切的模樣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知道他時常換新歡,可這一次,他們第一次看到那個以花心著稱的笑面閻王這么照顧一個女人,面面俱到。
眾人都驚掉了下巴,往前都是別人伺候他,捧著他,哪兒見過他伺候過別人的?
這么一來,場中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又移到溫軟臉上,議論紛紛。
“這是哪家的小姐?”
“不知道啊,沒見過。”
“紀(jì)二爺怎么對她那么好?這怎么看都像是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啊。”
“就是啊,一看就沒有任何經(jīng)驗,還能伺候好紀(jì)二爺?”
“不過,這小丫頭長的還不賴,要是回頭紀(jì)二爺玩剩下了,我說不定還能賞她一口飯吃。”
一個男人面帶調(diào)侃的說出這句話,落入了紀(jì)薄言耳中,鳳眸倏地變冷,抬眼看了看自己右前方一個男人,紀(jì)薄言唇角輕翹,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笛形杯,倒掉了里面的香檳,用力在桌子邊緣磕了一下,隨后抬腳沖著那個男人走過去。
周圍的人看見他過來,連忙抬腳往旁邊移動,開始躲閃,都怕被他給盯上。
而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看著紀(jì)薄言過來,本來閑適放松的身體開始變得緊繃,他身邊的男人也早就默默的逃離了他的區(qū)域。
男人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驚惶的向四周看了看,雙腳不自覺的向后移動。
紀(jì)薄言單手插兜,每一步都走的疏懶閑適,表情似乎也沒什么變化,右手捏著杯子,修長的手指映著杯子透明的色澤,在燈光下泛出誘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