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
聽見有人叫她,溫軟才轉過頭看過去。
唐純看見真的是她,沖著她笑了笑,開口問道“你自己一個人嗎?薄言哥哥呢?”
溫軟放下手中的小碟子,拿著旁邊備著的紙巾擦了擦小嘴兒,抬手指了指二樓,開口說道“他在二樓和紀老爺談話。”
唐純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純純,這是你的朋友嗎?”
唐純旁邊的男人是池家的大少爺,長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喜歡招惹女人,當然,他善于偽裝,在別人眼里,他是好好先生。
紀薄言是明里花,可是暗地里潔身自好,而他是明里潔身自好,暗地里花。
聽見男人的聲音,溫軟的目光才轉到他身上。
唐純轉頭看了他一眼,臉上的笑容消散了點,似乎對這個男人并不感冒,但還是點了點頭,懶得多做解釋,只是應了一聲“嗯。”
從看到溫軟那一刻起,池晟的目光就沒有從她身上挪開過,眼睛里都是驚艷和垂涎,聲音雖然溫潤,愣是讓溫軟聽出來了幾分惡心。
“純純,不介紹介紹嗎?”
聽見池晟的話,唐純明顯的皺了皺眉頭,似乎是有點不耐煩。
溫軟沒等她說話,就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間。”
溫軟的小臉上沒什么表情,冷漠jg,配著那張精致可愛的娃娃臉和軟糯的聲音,有點滑稽。
池晟挑了挑眉,看向她的背影,不過須臾就收了回來,可怎么看都覺得有點戀戀不舍的意思。
“純純,你想吃什么?”
池晟看見唐純走向餐桌,拿起了一個小碟子,十分體貼的詢問,看起來是一個十足的紳士。
“什么都不想吃,我去洗手間。”
唐純的聲音冷冰冰的,帶著點不耐煩,讓池晟的臉色難看了點,把手中的碟子扔在長桌上,雙臂環抱,看著唐純的背影冷嗤了一聲。
要不是池家要用她爸爸的人脈和資源,誰特么來伺候她?
不過,今天來,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那個溫小姐長的倒是還不錯。
這么想著,池晟低聲笑了一聲,手指摸了摸下巴。
洗手間里,溫軟才剛剛從隔間出來,就看見一個女人沖著另一個女人臉上甩了一巴掌。
甩巴掌的人一身珠光寶氣,穿著一身白色的晚禮服,而那個被打了的女孩子穿著一身紅色的短裙,局促的站在原地,眼睛里有淚花打轉。
“不看路啊?你知道我這雙鞋有多貴嗎?你賠的起嗎?”
溫軟的目光移到她的鞋子上,那雙鞋的前半部分都是閃閃發亮的寶石,眾多寶石中間環繞著一顆最大的寶石。
而那顆寶石現在掉了下來,另外一個女孩從地上撿了起來,忍著自己的哭意開口道歉“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一身波浪長發,烈焰紅唇,聽見她的話,雙臂環抱,眼睛毫不掩飾鄙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嗤“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行了?我的損失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