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溫軟抬頭看向紀霆,聲音軟軟嫩嫩的,聽著有些委屈,就像是一個嚇壞了的小姑娘。
“那都是那些人的錯,不是二爺的錯。”
紀霆看到她這樣,搖了搖頭,看來還是和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啊,沒有什么區別。
人,有時候對自己太過自信,也不是好事,比如紀霆。
“你不適合他,他有他自己的路,你和他不是一路人,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
溫軟梗著脖子看他,能從臉上看出一些惶恐,但是說話的時候寸步不讓:“我適不適合二爺,是二爺說了算的,你說了不算!”
聽見溫軟的話,紀霆冷哼了一聲,語氣霸道蠻橫,像是古代最專制的君王:“哼!他說了算。我是他的父親,我有權力決定他將來把誰娶進來!”
溫軟連忙搖頭,同紀霆據理力爭:“不是,二爺他是一個獨立的人,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你不能隨意干涉!何況,你從來沒把二爺當做你的兒子,你沒有資格做主!”
“你懂什么?”
紀霆斥了一聲,嚇得溫軟縮了縮脖子,隨后就聽見他接著說道:“他是和家庭命運聯系在一起的,從出生那一刻起,他就沒有自主選擇的權利!”
完美的錯過自己不把紀薄言當做兒子的質問。
溫軟從座位上站起來,手指緊張的捏著自己的衣角,聲音有些顫抖,但是還是把自己想說的說完了:“憑什么?二爺他是人,不是你們手里的提線木偶,何況,你們還對二爺不好,憑什么讓二爺幫你們?”
“荒唐!你一個外人,也想管我紀家的閑事!”
“我不是外人,我是二爺的女朋友!”
紀霆徹底被溫軟這句話激怒,想起來之前兩次聯姻都是因為溫軟失敗了,還有最近查到的東西,全都是紀薄言為了一個女人變得多么不可理喻。
越是這么想,紀霆的怒氣就更加厲害,從座位上站起來,眼睛瞪大,看起來很嚇人,眼神像是刀子一樣盯著溫軟,拐杖杵在地上發出鈍鈍的聲音:“沒有我的承認,你就什么也不是!”
溫軟緊緊的抿著唇沒有說話,眼睛里還涌上了一層眼淚,手指緊緊的捏著自己的衣服,看起來渾身顫抖,像是嚇壞了。
但是,她其實是生氣的,氣紀霆對待紀薄言如此不公平,聽著他說話就恨不得一拳砸到他臉上。
但是為了紀薄言,她忍!
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失去所有!
紀霆看她不說話,收了收自己身上的氣勢,朝著旁邊的一個男人使了個眼色。
那個男人往前走了幾步,把一個銀白色的箱子放在了方桌上,在溫軟面前打開了箱子。
里面全都是百元大鈔。
“這些錢夠你生活無憂了,離開紀薄言!”
溫軟垂眸看了一眼那里面的錢,眸中氤氳出殺意。
老東西,居然還敢用錢收買她!
溫軟伸出手去,在另外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時候,直接把箱子推倒在地上,箱子倒扣,里面的錢都從里面掉了出來,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