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聽見他這么問,唐純松開手,眼睛四處轉了轉,裝傻:“我說,還是我男朋友對我最好了。”
葉其琛抿了抿唇邊,并不打算放過她,捏著她的下巴,吻的兇猛熱烈,和他平日里的寡淡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唐純捏著他的衣服,被他親的透不過氣,微微推了推他的胸膛,音色柔媚動人:“葉其琛……”
葉其琛的聲音加入了濃濃的欲色,不像是平時的寡淡,嘶啞的聲音配著他渾厚的音域,給人一種莫名的奢靡質感。
“純純,剛才叫的什么?”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和熱烈的氣息拋灑在唐純的臉上,把她整個人包圍起來,讓她無處可逃。
看著葉其琛極具侵略性的眼神,唐純秒慫,老老實實的喊了一聲:“老公……”
這聲老公之于溫軟喊紀薄言二爺,葉其琛再寡淡,他也受不住。
想逃開,簡直是在做夢。
另一邊,紀薄言看著葉其琛句句都戳他的心窩子,直接把手機關機,扔在了床頭柜上。
溫軟迷迷糊糊的,醒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神,看著紀薄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眨了眨眼睛,聲音帶著些許鼻音:“怎么了?”
紀薄言抱著她的腰,嘆了一口氣,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眼睛都不眨的就把狀給告了:“葉其琛說我把你氣跑了。”
“沒有啊,我不是回來了嗎?”
“你只是跟我回來了,不肯嫁給我,葉其琛都快跟唐純結婚了。”
別問,問就是嫉妒。
明明葉其琛和唐純在一起比他還晚,而且是個木頭樁子,居然那么快就哄得唐純嫁給他了。
有的男人,他表面冷淡的一批,說不定私底下有多騷呢。
紀二爺心里怨念倍增,在內(nèi)心把葉其琛定義成了一個外冷內(nèi)騷的男人。
溫軟聽見紀薄言這么說,眼角跳了跳,昨天誰跟她說的,多久都愿意等,這怎么今天還開始催婚了呢?
她就懷疑紀薄言是故意的。
這么想著,溫軟癟了癟小嘴兒,直接說了一句:“不想等拉倒,去娶別人。”
紀薄言:“……”,他果然不是溫軟的心頭寶了,居然都不哄他了。
兩個人現(xiàn)在角色調(diào)換了,溫軟成了那個傲嬌,有恃無恐的人,紀薄言反而成了當初的溫軟。
紀薄言親了親她的額頭,改口改的很快:“等,多久都等。”
哪怕不結婚,溫軟一直留在他身邊也好。
他要求不高,只要溫軟是他的,那就夠了。
“二爺,你今天還去公司嗎?”
聽見溫軟這么問,紀薄言低頭看她,有些疑惑:“嗯?怎么了?”
“是覃姐姐啊,她說大家都想我了,讓我跟著你去公司。”
聽見溫軟清脆的聲音,紀薄言忍不住輕笑,鳳眼里一片瀲滟波光:“你還真跟她們都打成一片了。”
“嗯,我后臺可多了。”
鳳眼里彌漫出一抹笑意,拍了拍她的背,應了一聲。
等兩個人收拾好了以后就去了jaa,紀薄言帶著溫軟才剛剛到了jaa,一群人就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