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沖著她走過來,溫軟連忙攏了攏脫到一半的衣服,像是一只受到了驚嚇的兔子,聲音軟嫩:“你要是先洗澡,我就先出去。”
紀薄言緩緩的挑了挑眉梢,目光炯炯,從上打量到下,看得溫軟頭皮發麻,連忙往外走。
紀薄言伸手攬住她的腰身,把人給拉了回來,薄唇貼在她耳側,說話緩慢的有些磨人,帶著熱氣噴灑在溫軟耳朵里。
“從效率的角度看,我們一起洗才更省時省力。”
“不用客氣,二爺你先洗。”
話音剛落,溫軟就快速的拒絕了,拒絕的飛快,迫不及待的想從浴室里逃出去。
身為成功蛻變的騷氣紀二爺又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浴室里來一場它不香嗎?
“寶貝,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看過嗯?”
紀薄言從后面抱著溫軟的腰,俯著身子,下巴擱在溫軟的肩膀上,薄唇親了親她的耳朵,聲音很低,卻帶出了一彎彎的曖昧。
溫軟縮了縮脖子,小臉像是著了火一樣,連白玉耳朵都紅的沒法看,像是燒紅了的烙鐵。
溫軟打算不搭理她,閉著嘴巴當鴕鳥。
只要她不說話,那就是沒聽見。
紀薄言看著她縮著身子,慫的不敢吭聲的樣子,輕輕的笑了笑,低沉的笑音從喉間溢出,傳到溫軟耳朵里,讓她的整個身子都是酥麻無力的,連忙伸手扶住紀薄言的胳膊。
紀薄言眼里的笑意越發深,浴室的燈光打下來,在臉上打出一片片好看的光影,眼窩有些深邃,裝著笑意的時候像是畫家勾勒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緩緩的聲音抑揚頓挫的響在耳邊,帶著幾分戲謔,帶著幾分纏綿,微微沙啞:“嗯,不僅看過,還嘗過。”
聽見這句話,溫軟整個人徹底炸了,連忙轉身,伸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
小臉上帶著幾分羞惱,聲音清脆明亮:“二爺,你不準再說了!”
紀薄言笑的更加愉悅,去親她的手心,溫軟覺得有些癢,反射性的縮了縮手,這下,紀二爺又重新得了自由,伸手拉著溫軟的手腕,一句比一句放肆。
“乖寶,用手可不管用。”
“你喂飽我,我自然不會再多說話了。”
“別的地方一動,嘴就不動了。”
“或許,我這張嘴還可以做點別的事情,比如……取悅你。”
溫軟被他這一句句的話給轟炸的滿臉通紅,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紀薄言在床上對她上下其手,各種放飛自我。
看著溫軟低著頭,脖子都跟著紅了,紀薄言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把人抱起來,嚇得溫軟驚叫了一聲,連忙伸手去扶他的肩膀。
紀薄言把人給放在洗手臺上,雙手撐著洗手臺,抬著眼皮子看向溫軟。
“紀薄言,你……你放我下去!你再亂說話,我就回溫家了。”
紀薄言挑了挑眉梢,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慢條斯理的,聲音輕緩,帶著微啞:“嗯,爺爺問起來,我就如實告訴他,就說,家里有一只軟團子,是個勾人的妖精,讓我恨不得夜夜笙歌,不知節制,你覺得這樣說,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