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能讓他笑出來的只有這個小姑娘。
低頭親了親溫軟的額頭,輕聲哄她:“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溫軟。”
頓了頓,紀薄言手臂收緊,抱緊了她的身子,聲音很低,傳入溫軟的耳朵里,帶著幾分顫,仿佛是預知了那樣的結(jié)局一樣恐懼。
“我希望那些危險遠離你,如果你出事,我就活不下去了溫軟。”
他這一生,最擅賭博,就連他的“y”也是他一次次的鋌而走險,賭博而來,因為他輸?shù)闷穑宜袑嵙Α?
但,唯獨溫軟,他不敢賭。
一點都不敢,他沒有那個勇氣,也不敢賭自己的實力。
溫軟咬了咬唇,沒有再固執(zhí)的說什么。
“我知道了二爺,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出事的,二爺就專心處理公司的事,把我送回溫家好不好?這樣的話,二爺就不用擔心了。”
聽見溫軟的話,紀薄言抬了抬眼睛。
對于溫軟來說,溫家確實更安全,但他更怕溫軟在溫家不聽話,偷偷跑出去。
而他真的要處理公司的事,必定無暇顧及她,他最怕的就是背后的那個人用溫軟和他賭。
想到這兒,紀薄抿了抿唇角,聲音有點啞:“好,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紀薄言把人從懷里推出來,抬手蹭了蹭她的小臉,眸中帶著諸多的不舍和擔憂。
“去了溫家以后,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出門,我會讓林鄴守著。”
溫軟眨了眨眼睛,知道紀薄言這么安排的用意,是怕她獨自一個人去做什么危險的事。
“好,我答應二爺。”
聽見溫軟松口答應,紀薄言緊繃著的唇線才微微松了幾分,點了點頭,站起身,拉著溫軟的手腕往外走去:“我送你回去。”
溫軟乖巧的跟在他身后,讓紀薄言親自送她回去。
回到溫家的時候,紀薄言沒有進去,只是把溫軟送到門口,怕進去了溫家以后再耽擱時間,公司的情況等不起。
溫軟下了車以后,朝著紀薄言擺了擺手,朝著里面走去:“二爺,我進去啦,你快去忙吧。”
紀薄言站在門口,看著溫軟一步步的朝里面走去,薄唇繃的緊緊的,忽然開口喊了一聲:“軟軟。”
溫軟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他,才剛剛轉(zhuǎn)過頭,就被紀薄言伸手拉進了懷里,力氣很大,仿佛就是他此時擔憂害怕的內(nèi)心。
“軟軟,聽我的話,乖乖的待在溫家,等著我來接你。”
溫軟被他抱在懷里,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還有他緊緊的抱著自己,力道很大,不僅如此,說話的時候還隱約帶了些許顫抖。
他們兩個人都敏銳的察覺到這次這個人是有備而來,甚至連合同的事情都想好了。不僅如此,還牽連到了林氏,一個說不好,可能會和林氏撕破臉。
溫軟乖巧的點頭:“好,我等著二爺。”
紀薄言聽見她這么說,沉默了幾秒才點了點頭,這才松開了她,拍了拍她的背,開口道:“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