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這樣,我們回去拿水底照明設備,要不然你下去了也什么都看不清,萬一錯過重要的線索呢?”
“打電話讓人拿過來,我先下去看看。”
反正怎么說,紀薄言都要先下去看看,白敬之實在是沒轍,但也不能讓他就這么下去啊。
真是為難的沒有辦法的時候,紀薄言忽然脫力了,整個人都倒了下來,白敬之猝不及防,差一點和紀薄言一起倒下去。
“紀薄言,紀薄言……”
白敬之喊了幾聲,他也沒有回應,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看了一眼紀薄言的臉色,實在是難看的厲害,嘴唇都沒有了血色。
而且這里一到晚上降溫降得很厲害,他們穿的有些單薄,真再讓紀薄言下水,不溺死也得凍死。
白敬之讓紀薄言躺在船上,打算先開船回去,紀薄言真的應該好好休息休息了,再這么下去,沒找到溫軟,他先倒下了。
白敬之本來打算的也是先讓紀薄言休息休息,等他醒了再去水下看看,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顧衡這邊已經(jīng)提前采取了措施。
第二天一大早,顧衡就來了,同來的還有一個男人,大概三四十歲的模樣,留著胡子,長相很硬朗,頗有些硬漢的感覺。
進了房間以后,抬起眼睛看向床上的溫軟,她沒有動作,就躺在那里,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溫軟轉頭看過去,眼睛里一片淡漠,眼睛從顧衡身上移到他身后的男人身上,直覺讓她起了戒備心。
顧衡抬腳走到溫軟旁邊,把手里的化妝品放到床頭柜上,抬手想碰碰溫軟的小臉,她皺著眉頭轉向右邊躲開了。
看她這樣,顧衡抿了抿唇,眼睛里頓時就浮上了一層陰翳,轉頭看向自己身后的男人,開口道:“開始吧。”
后面的男人點了點頭,等顧衡站起身退了幾步之后,他站在了床邊。
“顧衡,你干什么?”
溫軟看了一眼男人,眼睛里的戒備更加嚴重,抬起眼睛看向顧衡,聲音有些緊繃。
顧衡看到溫軟的目光終于移到了自己身上,眼睛里的陰翳終于褪去了,唇角淺淺的勾著,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笑容的弧度。
“軟軟,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等你醒過來,我們兩個就能好好的在一起了。”
顧衡對溫軟說話的時候總是帶了幾分柔情,襯著他清冷的音色,再加上他的偏執(zhí),那幾分柔情總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細細的想了想顧衡說的話,溫軟總覺得顧衡是打算給她催眠,不然她肯定不會接受他的,要和他在一起,就要忘記紀薄言。
溫軟掀開被子,想下床,但是顧衡直接把她抱回了床上,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動作。
“顧衡,你瘋了?”
溫軟的聲音大了些許,瞪著顧衡。
顧衡伸手,拇指指腹在她白膩的小臉上滑了幾下,黑漆漆的眼睛里都是瘋狂,開口說道:“是,我瘋了,溫軟,你早該知道的。”
“放開,放開我!顧衡,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