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垂著眼睛,濃密的眼睫微微抖動,聽見她這么說,低低的笑了一聲。
固定住她亂逃的小腦袋,溫亭的薄唇貼在她的耳朵上,說話的時候,唇邊隱約能碰到她的耳朵邊緣,壓低了聲音更加有磁性,再配上他說的內容,讓柳紅煙瞬間就軟了身子。
“不叫?我喘給你聽?”
“溫亭!”
柳紅煙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向溫亭。
她那個話少直男的冰疙瘩去哪兒了?怎么現在說句話那么騷?這誰帶的?
溫亭眉眼帶笑,薄唇淺淺的翹起一個弧度,柔和了他冷硬的輪廓。
清冷的黑眸中浸入了些許欲色,半邊側臉在陰影里,半邊側臉在光明里,光暗交替,投射出一片華貴神秘的奢靡。
他的目光太過專注,再加上兩個人這時候的姿勢,饒是酒吧老板柳紅煙都有些招架不住。
也是,若是能招架得住這男人的魅力,她當初也不會賣力勾引魅惑了。
柳紅煙有些慫的移開目光,囁嚅著開口:“這誰教你說的?”
溫亭看著她有些逃避的模樣,眸中的笑意越發明顯。
往前覺得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妖精,勾引魅惑,毫無底線,說出來的話也沒有任何邊界感。
可越相處,就知道她雷聲大,雨點小,別看嘴上那么囂張,可要真實踐起來,是個不折不扣的生手。
“是你教我的。”
“胡說,我沒有!”
柳紅煙抬起小臉急著反駁,她都那么久不見溫亭了,教他個錘子。
這人就是胡說八道,讓她背鍋。
溫亭看著她明艷囂張,齜牙咧嘴的像是一只充滿戰斗力的小獸,唇角的弧度越拉越大。
手指指腹在她唇上摩擦了兩下,黑眸越發黝黑,像是墜入黑洞的天際。
“你以前可沒少說,何況。”
溫亭頓了頓,他的腿抵在她腿間,微微屈起,身體動了動,隔著兩層布料,她似乎也能感受到滾燙的溫度和她不敢想象的碩大。
柳紅煙僵著身子,動都不敢動。
溫亭的聲音更低,像是暮鼓一樣,緩緩的進了她的耳,敲擊著她的心臟。
“面對心上人,男人做不了君子,只會做流氓。”
柳紅煙大氣都不敢出,被他的動作和話語堵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臉紅的都快被燙熟了。
溫亭卻不準備放過她,甚至層層逼近。
“煙煙,我再問一次,如果你不拒絕,我恐怕,忍不住了。”
溫亭的聲音很好聽,帶著沉穩平靜,音域很低,因為沾染了情欲,變得越發的低沉沙啞,隱約有些喘息,但聽起來依然像是個溫潤的君子。
柳紅煙心亂如麻,手指慢慢的捏緊了他的黑色襯衫,就又聽見溫亭在她耳邊問了一句,帶著克制隱忍,盡量平緩氣息。
“煙煙,可以嗎?”
“你……你明天還有任務……”
他可是擔當重要狙擊手的,這時候,是不是不太合適?
話音剛落,溫亭的笑聲就在耳邊響起,好聽到想哭。
“煙煙,你太低估我了,我倒是怕,你受不了。”
“如果你同意,我的任務會完成的更好。”